,木叶:从解开笼中鸟开始!
空气中荡漾的水蒸气隐约模糊着光线。
让日向结弦恍惚着回到了那年,他潜在水底,望着水面上的灯光无声发誓二代那天。
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日差侧目。
“在想什么?”
他问。
日向结弦伸手,用水撩过头发,将其背在脑后,露出已经有了分明轮廓的五官,揉了揉眼:“想到以前。”
“以前啊。。。”
日向日差不知想到了什么,也露出了浅浅笑意,而后,却又笑容逐渐消退,他缩在池水里,和日向结弦一样,只露出脑袋来:“结弦。”
“嗯?”日向结弦恍惚的应了一声。
“谢谢。”
他平静的说着,双眼看向日向结弦,只看到了他同样平静的侧脸。
日向结弦勾起嘴角,扭头,猜到了他想说的是什么。
日向日差是在感谢他对日向日足的手下留情。
日向结弦只是用揶揄的眼神看着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不值得我斩草除根罢了,他活着,既能安抚活下来的宗家忍者的人心,也可以多少掩盖一下这件事的性质。
留下一个好名声,也让代表着分家的我们无需背负‘弑主’的恶名,这件事可以对外就可以被定义为:只是一次权力的变更,族制的改革罢了。
不是挺好的吗?
只要日足。。。。。大伯愿意自己交出手中的权利,并且,为我们的正当性背书,那杀他不杀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日向一族,难道还能养不起他们一家几口人吗?”
“。。。。。。”日向日足微微叹气,却点了点头。
日向结弦只是笑,笑了好一会,直到父亲用威胁的眼神盯着自己,才悠悠道:“真的没必要。”
他随手撩动着热水,满不在乎的说着:“你和他聊了那么久,难道还不清楚他的心思吗?倘若,即便真的因为这件事,日足大伯会因此记恨着我,想要对我做些什么的话。。。。。。”
日向结弦只是仰头靠在水池边,悠然的说着:“那就尽管来是了,只要他有这个本事。”
“等到新的青鸟咒印开发完毕,日向一族就会彻底稳定下来,我相信日足大伯,也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日向结弦所说的青鸟咒印,是笼中鸟的平替咒印。
笼中鸟的咒印资料,不出意外的,已经在父亲的掌握之中,他会要过资料,进行研究,合并进自己的咒术体系里。
只要没有宗家分家的区别,抹除掉主动触发的部分,笼中鸟,或者说新的青鸟咒印,将会成为日向一族的保护神,让敌人对白眼无计可施,无可图谋。
“真的要抹除掉主动触发的部分吗?”日向日差却突然提出了这一点。
日向结弦只是平静的说着:“当然。”
日向日差沉默的看着他,最后,微微点头,只是道:“你说了算。”
日向结弦眯着眼看他,似笑非笑,眼神代替了语言。
真是的,连自己儿子都不相信吗?
“哼。”日向日差读懂了他的台词,哼了一声,却不过多纠缠。
倘若新的青鸟咒印依旧具有笼中鸟的性质,那这件事便只要日向结弦一人清楚就好,无论他想要做些什么,是他的事,自己只要坚信‘青鸟咒印是没有主动性质’的‘事实’就够了。
如果如日向结弦所说的,只剩下了被动的保护眼睛的性质,那就更没什么值得多说的了。
父子二人沉默着抬头望天,最后,日差轻声说出了让日向结弦瞳孔微微收缩的话:“结弦,对不起。”
“除了日足以外的所有宗家。”
“都,被我亲手,处决了。”
‘哗啦’。
水声响起,日向结弦稍稍坐直了身子,表情平静的注视着父亲。
日向日差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抱歉,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或许你根本就不在乎那群宗家人会不会对你报复,又或许你对那些宗家另有安排。。。。。
这件事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其他的分家忍者并未参与决策。
是我一个人坚决地要求他们执行,且身先士卒的去做的,他们也都知道,这件事我独自要求的,与你无关。
我只是无法容忍他们对你仇恨的眼神。
这份仇恨波及到的,不仅仅是你,还有你的母亲,宁次。。。。。。
抱歉。”
日向结弦叹了口气。
笨蛋父亲。
战争还未结束。
只要把青鸟咒印打下去,让他们踏入战场。
原本的宗家就会逐渐的、悄无声息的‘牺牲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