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人注目,每个山寨连头只四个人参加,他们都作商人打扮,连同王妈和孟曼雅总共十四人,本打算统一骑马,但孟曼雅身子太弱他们怕她半路死掉才叫王妈和孟曼雅坐马车的。
一路上他们向北而去,在经过姚西客栈时再向西行进。
这次他们官府的锁链虽是也带上了,但并没有给孟曼雅锁上,这倒给孟曼雅一线希望,照这样下去再给她个十天半月肯定能走路了,但一路上她必须要装作临死边缘,要不给他们锁上了还不一切完完。
就这样两天过去,他们将要走岀山地,朦胧中他们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是夜他们也不想到村庄里去,就宿在背风之处,每派都支起了两个帐篷相隔不远将马车围住,王妈和孟曼雅还是宿在马车里,未到半夜,那个阎滤竟然会同幽灵子两派乘夜突袭庄成两个帐篷。
“怪不得你们不想住进村庄,原来想来这一手!”庄成怒喝道,白天他见阎滤和幽灵子背着他不停的说话,为防万一他们提前退出了帐篷,不想差点着他们的道,怒喝下剑光起处对方一人已死在他手里。
“呀嗨!挺精明的,知道了又怎样,今晚你能活着岀去么?”阎滤瘦小的身形已一闪身拦住了路口。
“幽灵子!如果我被杀了你还能活得到起舞吗?”庄成退后一步问道。
“他敢么?”幽灵子斜眼看了一下阎滤。
“我们可是世代交好呢。”阎滤在夜色中投来了相好的眼光。
一见他们做作,庄成再不言语,回头看向身后三位弟兄,一使眼色,四个人同时向阎滤扑去。
阎滤看似瘦弱,武功却为三人之,虎头刀“当当当”数声,竟然只退后二步,庄成四人并未冲出:“还不出手!”
话声未落,幽灵子长剑已出,闪眼间已来至庄成四人背后。
“你们快走!”庄成急喊,幽灵子背后三人会同阎滤手下二人同时围了上来,忙把长剑指向阎滤头部迫他退后好让三弟兄逃出。
那知阎滤一矮身,虎头刀横挥,两名弟兄受伤倒地,幽灵子乘机一剑刺中庄成后背。
“啊!”庄成吃痛,怒将长剑向幽灵子抛去,自己一个跟头矮身拉起地上两弟兄窜向外面,另一兄弟钢刀“呼呼”迫得阎滤退后数步。
“追!”阎滤高喊。
喊声未停,几把飞刀夹带着风声已近面门,忙翻身避开。
“穷寇莫追。”幽灵子喊道,刚才不慎给庄成长剑击中右肩,她不想再节外生枝:“我已经中招了。”
阎滤从地上跳起,本想追去,但现在夜色漆黑,万一着了他们的道,还不便宜了这贼婆娘,因此骂了一句:“他妈的,回头跟你们算账!”
手下这些弟兄见他这样也乐得太平,各自回来。
“我去包伤口!”幽灵子道,扶着肩牓退回了帐篷内。
“大家都去睡吧!量他们不敢回来!”阎滤笑着道,在外面观望良久回入帐篷内,但几个来回只放下了把刀又走了出来。
“你还想干啥?”听到声音,幽灵子问道。
“我的私事还要请示你么?”阎滤不客气的道。现在路上还需要人手,而且自己已折损掉了一个弟兄,短期之内还不能碰她。
“那这锭黄金……”幽灵子知道他要做什么事,而这绽黄金这几天这死鬼一直提起,乘机借此敲定。
“怎么?”阎滤一呆。
“一位郡主一锭黄金总值的吧?”幽灵子笑道,这锭黄金她抢劫数次也不及它呢,已经到手了又怎肯分给他,现在先让你高兴吧,一到起舞就送你上西天。
“你……”阎滤犹豫了一下。
“其实说起来半锭是我的。”幽灵子笑道:“到起舞之前我不会干涉你的,要不……”
“就这样说定。”一想到郡主愁云惨雾中都这样娇艳,这里到起舞可能也有十天半月,岂不夜夜欢娱,想到这也就爽快答应,竟然拿了个火把点着了。
孟曼雅尽管伤势严重,刚才他们内斗她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庄成虽为土匪但人品不坏,他这一去已没有人再保护自己了,正想间,阎滤这贼竟是连夜过来,孟曼雅脑中竟一阵空白……
“大……大王!”王妈战战兢兢地看着阎滤,刚才的事她都听得明白,自己的大当家他们都负伤而逃,这里就剩她一个人了:“郡主现在安好,请……请大王放心。”
“老东西,你装什么糊涂?出来!”阎滤脸一板。
王妈看了一眼孟曼雅也不说话爬了起来,走岀马车。
“拿着!”阎滤将火把塞给王妈。
“大王!这……”王妈不知所措。
“给我照火。”他已除去靴子走上了马车。
“是!是!”王妈颤声答应,心中怒骂,你这天杀的,做这种事还要老身照火,指不定那天给天打五雷轰……
“大胆!我可是郡主,到了起舞皇上知道了你还有命么?”孟曼雅想吓退他。
“你杀了皇后娘娘,皇上还会听你的话吗?”阎滤坐下身来用手摸了一下孟曼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