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代州又传来消息,拓拔雄率领大军,又肆虐了代州。
司马阳没说什么。
拓跋雄这鸟人肚子里的火气很大,在老子这里占不到什么便宜,全撒八皇子代王身上了。
司马乾惨了!
代州城头,代王司马乾确实正在骂娘。
骂拓跋雄,也骂司马阳。
你俩闹矛盾,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叫什么事?
与此同时,星辰城,皇宫,暖心阁!
这是文皇帝居住的地方。
文皇帝司马铉前的桌案上放着好几份奏折,辅蔡正、太子司马威、二皇子司马武站在他的对面。
文皇帝指了指手中的奏折道:“这份奏折是北靖王万怀德报上来的,前天,北凉国世子拓拔雄率兵两万兵围代州。
万怀德说,八皇子司马乾,左卫将军常虎临危不惧,积极与拓拔雄周旋,特别是八皇子有勇有谋,才迫使拓拔雄撤军。”
蔡正道:“八皇子勇猛,常虎将军善战,真乃是大新之幸啊!”
文皇帝口中哼了声,又将另一份奏折拿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份奏折,是太傅公孙仪报上来的。和万怀德所奏完全不同,他说,这次拓拔雄能够退兵,全是西昏王司马阳的功劳。”
蔡正一脸疑惑,自然也不相信奏折上的内容,问了句:“皇上,确定是九皇子司马阳吗?”
“奏折,自己看去。”
蔡正看了看奏折,弯身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八皇子,九皇子在边关驻扎多年,都能独挡一面了。”
“哼,什么独当一面,他们两个,一个是莽夫,一个是昏蛋,都不堪大用。这两份奏折,没有一个奏的是真的,都是拍皇子的马屁。”
蔡正小心翼翼陪笑道:“太傅,北靖王都是国之重臣,似乎不会……”
“什么不会,别替他们说话了。”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高凡进来,弯腰,小声道:“皇上,代州急报。”
“说的什么,念!”文皇帝说。
“东院大王麾下大将孛儿赤袭击代州,儿臣损失惨重,望父皇兵驰救……”高凡念道。
文皇帝气的浑身直抖。
“万怀德刚才还夸司马乾有勇有,转眼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真是欺君罔上。”
蔡正道:“左卫将军常虎刚刚调离,北凉国就袭击,代王殿下没有做好准备,才会大败,应早派兵救援。”
“让北靖王派兵过去。”文皇帝说。
这时,一名小太监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
“皇上,太傅大人的奏折到了。”
文皇帝气道:“莫不是拓拔雄的人又袭击了蛮州吧?”
文皇帝将奏折拿了过来,当看到司马阳使用巧计从拓拔雄手里抢的银子十七万两时,眼睛顿时一亮。
拿着奏折的手在抖。
“这么多年了,北凉国一直从我大新敲诈勒索钱财,尤其是当年新国大败后,北凉国变本加厉,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顿了顿,文皇帝摇了摇头道:“不对呀,司马阳那个荒唐怎么会有如此本事?太傅莫不是收了司马阳的好处了吧?”
蔡正道:“皇上,太傅身为太子师,又教了好几位皇子,人品没得说,不会那样做的,唯一解释就是,九皇子确实得了十七万两银子?”
文皇帝一脸的怀疑之色。
“这昏子当年做的荒唐事罄竹难书,这么昏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到这些呢?所以,这奏折上的内容,朕觉着有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