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十亩荷塘和那孤零零的听风阁里,立着一个更加孤独的人,司马阳。
这个大新世界都是主子,就他一客人而已。
“哎,要不是奶奶经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早已孤独而死。”
想起苏绣月那野蛮娘们,司马阳感到有点头痛,索性也不回去了,跑到缥缈殿午休。
再睁开眼睛时,只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急忙从缥缈殿里出来。
忽见贴身太监李忠,踏着汉白玉石桥,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李忠是个阉人,本身是个苦命的娃儿,他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岁数和司马阳差不多,唯一就是少了两点。
由于家庭遭难,很小就被送到了皇宫做太监,然后就被分到了司马阳的府上
走到司马阳身前,贱兮兮的看着他。
司马阳嗞了声,踹了李忠一脚。
“你他妈的贱兮兮的贼笑,有什么事,赶紧说。”
李忠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到司马阳面前,贼笑道:“主子,你看这是啥玩意儿?”
“什么呀,紫呼呼的?”司马阳问道。
“今夜不倒非奶奶,妥妥的冷淡终结神器,就是神仙着了道也跑不了。”
司马阳又踹了李忠一脚。
“你个阉人,给我弄这个做什么?”
李忠收起了脸上的贼笑,变的委屈巴巴的,还想掉眼泪。
“奴才知道这几天晚上主子不好过,只来了一回,再就近不了王妃的身了,着实可怜。”
“你大爷的。”司马阳又在李忠腿上踹了一脚,拽住他的衣领逼问道:“说,你小子在什么地方猫着呢,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奴才绝对没有猫,而是看主子的脸色、走路姿势猜到的。
这两天早晨,主子从重阳宫出来,要真是和新王妃办了事,
绝对不会是那种毫无春心的脸,就是连荡漾都没有。”
“你大爷的,你可观察的真仔细。幸亏你是个阉人,不然的话,不知你会淫成啥样呢。”
李忠笑了笑。
“奴才在主子面前鞍前马后七年了,主子的心思多少能猜透,这冷淡终结神器很强的,要是新王妃……,
她绝对会俯称臣的,新王妃就再也不会欺负主子了。”
“冷淡终结神器留下,你给我滚。”司马阳笑骂了声,李忠屁颠屁颠的离去。
司马阳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神器。
以本皇子的魅力,征服苏绣月,何须用这个玩意儿。
这劲到底多大啊!
司马阳很好奇。
忽见水面上游过来两条小金鱼来,司马阳打开冷淡终结神器,往水面上倒了点。
两条金鱼儿张着小嘴吸着,不时,就缠绵到一起了。
我曹!
相濡以沫?
司马阳瞪大了眼睛,妈的,别说,这劲头还真的挺大。
不可能用在苏绣月身上。
不是怕苏绣月受不了,而是司马阳怕他自己受不了。
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司马阳决定去厨房找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