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秋名都。
秦谟把车停好,下车走到另一侧后,江挽声很是自觉地搂上来,秦谟心满意足地抱着人上楼。
江挽声一到家就不老实了,甩掉秦谟刚给她换上的拖鞋,整个人赤脚踩在地上,七扭八歪地走着要去找酒。
秦谟跟在她后面,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一双拖鞋。
西装外套被他扔在沙上,领带松散地垂着,领口解开两颗扣子。
此刻手肘搭在中岛台的大理石台面上,整个人缠绕着漫不经心的欲,尤其是那一双漆黑的瞳眸,眸底沉积着似有若无却极其危险的掠夺欲。
他散漫地看着女孩对着上锁的酒柜无计可施,然后又乖乖地走过来,葱白的手指扯住他本就凌乱的领带,水润的清眸目含求助。
秦谟垂头看她,喉结上下滚动,再开口,声音带上紧绷,“怎么了?”
她指指旁边的玻璃柜门,嘟囔一句,“酒,锁住了,喝不到。”
秦谟视线向下,看到她圆润的脚趾交叠蜷缩着,隐忍片刻,把手上的拖鞋放在她脚边,道:“先把鞋穿上。”
“不要,不舒服。”
秦谟睨着她,半秒后,从善如流道:“行。”
说完,直接穿到小姑娘的腋下,将人提抱到中岛台上,他挤到女孩双腿中间,微仰着头看她。
“那你乖乖坐在这,我去给你拿?”
“好。”
秦谟看她点头,转身直接去了身后的厨房,给她泡了一杯热蜂蜜水。
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一动不动的,乖得要命。
他走近,把蜂蜜水递到她嘴边,她抿了一口,眼睛睁大有点好奇,“这酒是蜂蜜味的?”
秦谟坦然自若,“嗯,是甜酒。”
江挽声就这么被他哄着喝完了一杯的蜂蜜水。
秦谟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问她:“还要吗?”
江挽声摇摇头。
他见江挽声现在应该是没什么意识,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又凑近了些,“江甜甜。”
“嗯?”
“渴不渴?”
“不渴。”
“我有点。”
江挽声蹙眉,“那你喝水啊。”
“喝了,不管用。”
秦谟睁眼说瞎话。
“那怎么办?”
“只能让江甜甜帮帮我了。”他显得无奈。
“我怎么帮你?”
秦谟看她真诚的样子,眼底迅沉下去,像是漆黑无边的深渊。
他抬手控住她的后颈,随后带着她直直压下。
双唇相贴。
秦谟像是久遇甘霖,吻得热切而猛烈。
江挽声“唔”了一声,就被男人吞噬掉所有声音。
她本来就不清醒,断片的脑子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渐渐的,她有点稳不住,小臂压在男人宽阔的肩膀分担自己的压力。
秦谟把人从岛台上抱下来,两人的高度改变,秦谟低头更好力,更加强势不容抵抗。
但却又注意着没碰到她脸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