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带你们过去溜溜,羞辱一下你们。”
太岁道尊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还在和截教徒打电话,把蚩尤雷的不轻。
他没有作。
而是认真的喝道:“走!金鳌岛方向!”
从洪荒北方前去东海金鳌岛,近乎横跨了小半个洪荒。
期间无数修士、势力都看到了蚩尤被当马夫、战巫为马的羞辱,内心都震撼的不行,同时一种很舒服顺畅的报复感释放出来!
你巫族不是狂吗?
不是很厉害吗?
不是四处在洪荒强迫他人为你们巫族做事吗?
怎么现在也被人奴隶了?
这种被人奴隶、羞辱的滋味很爽吧?
面对着来自洪荒无数修士们的羞辱和嘲讽,蚩尤倒没有什么感觉,可那些战巫们却是忍不住了。
好多次想要爆。
莫非被蚩尤阻拦住,恐怕前往金鳌岛的一路上的血都要染红大地!
悠悠数百年时间过去。
在太岁道尊刻意为之的拖沓下,众巫族方才横渡东海来到了金鳌岛,来到他们未曾踏足过的大地。
内心,未尝没有几分好奇和探知欲望。
截教徒这些年来虽然不出现在洪荒当中,名气却不减反增。
太多人,太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给截教徒涨颜面了。
说实话他们还真没有见到过对方。
而蚩尤亦在靠近青渊的道场时,亦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忐忑不安。
曾经他也被青渊随手收拾过。
虽然自己现在有一具坚不可摧的魔神之躯。
可内心始终是有些说不出的忐忑和恐惧,仿佛青渊依旧像是昔日一样能够轻易的收拾他。
很快。
众巫来到了青渊的道场。
在众巫族眼里,这处道场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看起来,普通的很。
太岁道尊让众人在海边别墅附近溜达,笑吟吟的带着蚩尤走了过去,朝躺在睡椅上钓鱼的身影扔了根烟,“什么呆呢?来一根。”
“没什么呆,最近掐指一算会钓上来好东西,现在在等待着呢。”
青渊随手将烟接住,放在了桌子上。
他没有招呼太岁这家伙。
太岁也不在意,笑吟吟的独自烧水泡茶,从桌底下的储物箱里拿出茶叶和杯子泡,笑吟吟道:“你空军这么多年了,能钓上来什么好东西?”
“来,先喝点茶吧,你不钓个几千年能钓上来?不差这一会儿。”
“可能跟巫族有关的东西吧,我不是很用的上,洪荒里恐怕也没人用的上。”
青渊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两人靠在睡椅上寒暄着,这场面却是让蚩尤看懵了。
什么情况?
原本他还以为截教徒和太岁道尊相处的方式会是那种一方恭敬一方倨傲,关系全靠舔的那种。
可现在看来,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截教徒为什么会和太岁道尊关系这么好呢?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跟随太岁道尊这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跟谁这么和善啊!
蚩尤一脸古怪的瞎想着。
突然听到青渊看来,还说着什么‘你确定要这么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