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包公大惊不已,“本府就不该答应孙母的要求!来人,即刻升堂!”
“是!”
“公孙先生,劳烦你去一趟牢房,看看孙勇母亲的伤情如何。”
“学生遵命。”
公孙策刚转身,却见另一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包大人,孙勇的母亲咬舌自尽了!”
包公的双目已经赤红,“孙勇!!”
县衙,公堂。
包公要铡孙勇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百姓们中途又狂奔而回,他们都想亲眼看着孙勇服刑。
堂下的孙勇没有跪拜包公,包公也懒得和他计较,直接站起身,开口骂了起来:
“孙——勇——!本府念在你母亲的份上,让你多活半日,你不但不知感念她的恩情,反倒恩将仇报,最后让她羞愤自尽,你是何其地不孝!!”
“身为父亲,你非但不尽心抚育,反倒将他们杀死,甚至······甚至将他们剁成肉泥,让他们沦为别人的食物!你是何其地不慈!!”
“作为朋友,你不但将赵诚残忍地杀害,还霸占了他的妻子,更是杀害了他唯一的遗腹子,你是何其地不义!!”
“作为丈夫,你不顾孙王氏和巧儿的感受,让她们白人送黑人,忍受骨肉分离之苦,你又是何其地······何其地残忍!!!”
“如此不孝、不慈、不义又残忍之人,不杀你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来人!狗头铡伺候!!”
包公从签筒里拿出了一支令牌,“开——铡——”
“铡!!!”
令牌落地,血溅当场。
公堂内外一片叫好声。
城郊,孙家的坟地。
孙母和孙父被葬在了一起。
孙王氏、巧儿和孙进静静地跪在孙母的坟前。
烧完纸后,孙王氏呜咽道,“娘,这几年,媳妇并不是没有恨过您,可思来想去,您一个人将阿勇拉扯大也不容易,对您的恨也就少了许多,只是娘,您的那三个大孙子又何其地无辜啊······”
巧儿显然是很惊讶,“大姐,你一直都知道?”
孙王氏点了点头。
巧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姐,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进的虎口啊······”
孙王氏看了一眼墓碑,说道,“事已至此,责怪谁也没有用。不过非常庆幸的是,我们、阿勇还有娘都守住了那个秘密······”
此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