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在外面,哪里有什么证明?大不了我多给你一百元。”
刘明大手一摊道。
彼此心知肚明,开锁师傅不会跟钱过不去,他左右看了一下,觉没人,也没有太死脑筋,于是很快就将洪哥的房门打开。
“我没有要你的证明,到时候要是出了事,别把我扯进去!”
开锁师傅收了钱,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刘明连连应声,然后嬉笑着送开锁师傅离开,这才闪身进入屋子里,然后将房门锁上。
刘明一刻也不耽搁,很快就进了卧室,然后打开衣柜,现里面果然只有两间较厚的衣服,他也没有耽搁,找来一把小刀,轻轻的将那件皮衣的背部划出一道很明显的伤痕,确定足够难看,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另外一件羽绒服那毛茸茸的衣领划开一个不起眼的小口,将监听器放了进去,这才将小口处理好。
羽绒服很厚实,不足硬币大小的监听器放进去,如果不仔细去摸是无法觉的,而且刘明还专门放在了比较不顺手的地方。
刘明打了监听器那张卡的号码,并且还试探性的出声,等觉工作一切正常,他才放心,然后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看看能不能现有用的东西,不过结果却失望了。
刘明这才有些不甘心的退出门去,然后将大门拉好,这才放心的离开,归途中,他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监听,那监听器质量不错,周围有些许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直到回到分公司,却依然没有听到洪哥回来的动静。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刘明却没有入睡的意思,一直监听着,直到晚上将近十二点,这才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
刘明屏气敛息,他知道洪哥回来了,虽然自认为装监听器的时候没有楼下什么蛛丝马迹,但也不敢肯就没有纰漏的地方。
直到洪哥睡下,刘明这才安心了些,不过他的任务没有完成,于是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打开手机,利用那不算明显的光亮,一直摸到了二号坝塘的地方,这里周围没有人烟,附近是一大片刚刚种下的莲雾幼苗,正是最合适的下手地点。
刘明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呆确定没人在附近,这才将坝塘的闸门打开,任水就那样流淌,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平房区。
第二天如预料中一样,整个分公司炸开了锅,谁都不知道昨天究竟是哪个家伙打开了二号坝塘的闸门,本来经过一个干燥的冬季后就没剩下多少水,这下可就只剩下泥浆了,大大小小的鱼儿死得到处都是。
那新来的经理彻底么办法了,这坝塘没有谁,附近的树苗就没办法灌溉,三四月本就干燥,太阳又毒辣,过不了几天就得全晒死,如果长时间不下雨,连那些大的果树都得遭殃。
“你们可以像公司申请人工降雨啊?”
刘明很适时的提出意见。
左右思考,两位经理实在没办法,只能像公司上层申请人工降雨。
广厦集团财力何其雄厚,办事效率自然很高,仅仅当天下午,天空就飘下了大雨,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为了能够灌满坝塘,自然需要很长时间。
第二天,如刘明预料般,洪哥果然穿上了那件羽绒服,另外一件皮衣划了那么大的痕迹,显然已经无法穿出去了。
因为还在下雨,所以没有上班,刘明带着耳机躺在床上一刻不停的监听着,山友还以为他是在听歌呢。
刘明第一次听到了那谷董的声音,年纪似乎和王建中差不了多少,对于这家伙,他心里是五味掺杂,能够活到今天是拜其所赐,沦落到一个傀儡又是遭其所害,也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怨恨。
一天过去,刘明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两个人每次对话都很简短,听得他有些迷迷糊糊地。
因为要保证坝塘盛满水,所以这场人工降雨还在持续,气温也越来越低,不过到底是三四月,没有人会选择这时去买厚实的衣服,洪哥也不例外,两天都将就着那件羽绒服穿着,这给刘明的监听带来了便利。
在安装监听器的第三天,刘明终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
“老爷,晋医生又打电话来询问后续资金什么时候能跟上!”
“催催催!只知道催!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将钱花在了药物的研究上,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让他明天中午来我这里一趟,我得亲自问问他。”
“是!”
“嗯,告诉那棋子给我赶快下手。”
“是!”
…………
“晋医生?药物研究?”
听着耳机里洪哥和谷董事的对话,刘明呐呐自语,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接近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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