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看了看儿子,道:“你坐下歇歇,我先说吧。”
“是,父亲。”苏涵赶紧坐下,向廉义打了个招呼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通猛灌。
“前些日子我们在梁城的铺子遭遇窃贼,损失了一些钱和比较名贵的药材,起初我们只当作是小事,毕竟这事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但官府随便一查便一口咬定是我们铺子里的伙计干的,三天两头便要上门盘查一番,城里的百姓以为我们犯了什么事,都不敢再来铺子里买药了。”
廉义一听便知是梁家针对自己剿匪一事的报复。
苏岩看向苏涵道:“方才你想说什么?”
苏涵立即道:“昨日傍晚看铺子的两个伙计,有一个失踪了,另一个在铺子里被。。。被杀了,早上官府来人说这两人就是行窃之人,因为分赃不均反目成仇。他们还说我们经营不当,御下不善才致此惨案,因此不但将。。。将我们的铺子封了,铺子里值钱的东西还都被他们拿走了,说是查案的物证。”
“唉。。。”苏岩闻言也是直摇头,对此却毫无办法。
“岳父,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到连累了。”
“哈哈哈,你放心大胆去做便是,跟梁家在梁岩山的损失比起来。我们这点事都不算什么。”
廉义让他们父子二人切勿与梁城官府起冲突,能忍则忍,大不了不在梁城做营生。这事他来想办法,哪怕没办法日后也一定会找机会为他们出气。
离开苏家后,廉义想到那何奎和何家的女眷都在梁城,这事说不定就有他们的影子,但是可以用什么办法回击此事呢?他低头沉思,缓缓走回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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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傅公权蔚收到南领传来的急报,拆开看后暗道回击来了,连忙去太公府找炼桓。
炼桓看完急报后愁眉不展,让人把少公炼仲也喊过来。于是,三公齐聚太公府。
“怎么会这样,生了什么事?”炼仲看完了急报,问道。急报上说南领近日八座军营遇袭,阵亡将士过两千人。
“上面没说,估计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但我觉得跟魏述肯定脱不了干系。”权蔚回道。
另外二人沉默,显然也同意权蔚的看法。
突然,炼桓想到一事,道:“前些日子霍和的和城上报麾下一支骑兵叛变,不知所踪,看来就是去了南领。”
“叛。。。叛军?他娘的骗谁呢?不就是霍和派过去的吗?真是岂有此理!”权蔚怒道。
“叛变的骑兵有多少人?”炼仲问道。
“没说。先将这事报回去吧,让他们也好做准备。骑兵,人数不详,霍和的人马。”炼桓向权蔚道。
“好。”
“太公,这是魏述对赵帛一事的回击?”
“应该是,还要看后续的进展。对面这次动真格的了,这下可不好应对。”
“为了扫荡几个军营就把一支骑兵变成叛军?真是丧心病狂!”
“你若反过来想呢?既然他们都把一支骑兵变成了叛军,那就很有可能不仅仅是扫荡几个军营就会善罢甘休啊。”
炼仲瞪大了双眼,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样子。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权蔚问道,言语中显得颇为焦急。
“打仗驱敌的事交给南领。如果魏述随便叫个手下弄支兵马打进南领你们都应付不了的话,那我们也不用跟他们继续斗下去了,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战力的对手。”
“太公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