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田得之拿着范姝的供状走进了霍府的会客厅。
“霍相!”
“审问出来了!”
霍鼎文明知故问:“什么审问出来了?”
“您让我审问的那件案子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审的哪件案子?”
“霍相,就是您早朝叮嘱我的,每一件案子都要严查。”
霍鼎文淡然点头。
“怎么,我说得不对?”
“霍相,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下官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田府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啪!
田得之将范姝的供词直接拍到了桌子上。
“范姝是先帝的妃子,可是却和尚书省左仆射苏应杰私通,这件事霍相难道不知道?”
“你说什么?”
霍鼎文立即起身,一副惊讶的模样,却没有去看那张状纸。
“竟然有这等事,你还不快去禀告陛下,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见他是真的打算袖手旁观,田得之又拿起了供状。
“好啊,我这就进宫面呈陛下,我还要告诉陛下这件事是霍相让我查的。”
霍鼎文对于田得之这个贪官没有丝毫的怜悯。
“田府尹,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谁能证明是我让你查的这件案子?”
田得之气得浑身发抖,愣是说不出话来。
毕竟,只不过是一句话,他确实没有证据。
而且,当初霍鼎文还是暗示的他,根本没有明说。
不过,既然要死,他也一定要拉霍鼎文垫背。
……
炼丹房。
“陛下,田府尹有要事求见。”
“让他进来吧。”
其实,姜清影一直有些好奇。
她给霍鼎文的名单之中,要弹劾的人明明有田得之。
可是那一日,霍鼎文却独独漏掉了田得之。
只不过,她这些时间一直醉心于炼丹,忘了追问此事。
田得之刚一走进炼丹房,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举着范姝的供词。
“臣有要事禀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