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家伙是我们的人?”右贤王摩柯看着项策羽与陇西骑兵一顿暴起,手撕了一支大月氏战部,不由带着几分迷茫。
自家除了匈奴禁军,还有哪支部落有这么强悍的军队?
摩柯想来想去想不到答案,因为他真没任何印象啊!
“看旗帜,好像是汉军?”摩柯身边的呼衍戎是摩柯身边的当户负责处理政务,所以他知道冒顿与大汉通商还是知道的。
而且匈奴从贸易中获得了不少好东西,比如说丝滑的丝绸,精美的陶瓷,以及最重要的青铜武器。
说实话,匈奴能在干掉东胡后,短时间内便完成整合对大月氏下手,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贸易城的存在。
对李适来说很多淘汰的东西,对匈奴来说,几乎拿过来就能使用。
而李适则通过贸易城来收购牲畜与战马,当然黄金等贵金属也是收的,不过对铁矿石什么的,李适表示不要。
除了运输不合算以外,很重要的是李适不想帮助匈奴发展采矿与炼金两个行业。
只要自己收购,那凭借大汉的体量,养活匈奴的采矿业绝对没问题。
而在采矿业有了一定发展后,想研究出高炉技术,只要匈奴来长安时肯下功夫,真的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李适甚至不要匈奴的铁矿石,宁愿用中原的矿石慢慢发展,
不过即使如此,通过牲畜、战马、皮毛、贵金属等的交易,匈奴还是靠着贸易城换渠道了大量被李适淘汰掉的青铜武器给自己的将士们装备起来。
匈奴虽然打败了东胡,掳掠了获取了东胡的底蕴与物资,但东胡本身并不是擅长冶金,所以匈奴在金属武器上一环上都不是强项。
历史上一直到匈奴征服大月氏,从大月氏掳掠了大量冶金工匠才补上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但现在因为李适贩卖青铜武器给匈奴,而天地精气的存在让这些大秦制造的青铜器,并不会比这时代还没发展到极致的钢铁要差劲,所以算是给匈奴一次强补丁。
这也是现在匈奴对大汉的态度不错的原因,因为大汉不但能打,而且还能加强他们。
“汉军?怎么会有汉军在这里?难道单于跟汉军结盟了?”摩柯满脸疑惑。
说实话,大月氏这支部队出来阻击的虽不是主力,但能拉倒这场战争中的最低也是一天赋战部,如果连一天赋都没有到,那甚至没有在这个战场上待下去的资格。
但就这样一支正卒,面对项策羽与陇西骑兵的联手,连一刻钟都没有撑过去。
这一幕对匈奴人来说冲击力还是相当大的,毕竟纵然在摩柯军队中,能这么干净利落做到这种程度,想来也只有折兰骑而已。
但折兰骑是三天赋的战部,哪里会用得这般豪气!
“不知道,不过汉军总不可能是迷路来的,就算是迷路来的,见到我们双方交手,总不可能随便看准一方就进攻吧!”呼衍戎很有逻辑的分析着局势。
“应该是单于觉得大月氏联合西域诸国与我们交手,而大汉也有把手伸向西域的意思,双方便是达成了合作。
然后大月氏这次反扑,大汉感觉我们快撑不住了,所以才出手救助的我们这盟友!”
“是这样吗……”摩柯听到呼衍戎的分析心中略带着几分的怀疑。
但看项策羽与陇西骑兵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感觉如果并不是这样,好像也没有其他理由。
尤其对方击碎这支大月氏战部后,居然还主动对着大月氏发动了进攻,真是太可靠了!
这么竭尽全力的姿态,甚至说他们是匈奴人摩柯感觉自己都会信。
毕竟除了盟友这种解释,摩柯真不知道,项策羽与陇西骑兵为什么这么拼命!
“我们匈奴人,怎么能让盟友独自冲阵!”摩柯大手一挥倒也不想要防守了,直接率领着八万大军冲上了上去,马蹄践踏,杀喊声彻底在战场上响彻起来。
“匈奴人,也冲了!听他们的话语,好像大汉跟匈奴真的结盟了!”
();() 西门到底懂几句简单的匈奴语言,比如盟友什么的,西门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没要占我们便宜的意思,这匈奴人也讲义气!”白巫听到这话,也对匈奴人称赞道。
重新把自己的目光放到面前,因为在这时候项策羽已经不躲不闪的向大月氏中军冲刺了。
他没有要停留的意思,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三十多万大军,而是三十多万的土鸡瓦狗。
白巫暗骂了一声,用得着这么拼命吗!却也只能紧跟上来,项策羽上了,自己也要上啊!
“江东子弟,跟我杀!”项策羽高举楚戟,身上气势化成了恐怖气浪,向四面八方荡涤。
身后陇西骑兵且不用多说,匈奴的右贤王摩柯,指挥着大月氏全军的月氏王塞士,太子迦德远远的看着项策羽,都有种说不出的心悸!
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人,甚至不知道是谁,但这咆哮声中却传递着令人惊惧的力量!
“这倒是谁的勇士,竟然拥有如此伟力!”塞士看着项策羽向自己冲来不由疑惑。
“应该是占领了西域的汉人!”太子迦德脸色难看道,“汉人与匈奴联手了!”
“汉人……”大月王听到太子迦德的话,道,“若他们以为这区区的一万人,就能打败我们大月氏,那他们终将会因为他们的傲慢而付出代价!”
虽然项策羽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真的让任何生物都有种本能的恐惧,但他到底只是一个人,顶多还有一万多的军队,对三十万大月氏的军队来说实在太少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有匈奴八万人牵制住了很大一部分的大月氏军队,项策羽与陇西骑兵的冲锋甚至不会被月氏王放在眼中,毕竟这数量对三十万来说实在太渺小了。
但是项策羽却在竭尽全力的释放自己的力量。
项策羽的手一挥,风雷之力化成披风,从项策羽身后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