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到了就行了。
此刻,附着在方尖塔身上的黑雾已经彻底消散,巨大的石门也轻颤了起来,伴随着沉重的声响缓缓打开……
陈伯符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所以他刚看见大门打开,便吹着口哨悠哉走了进去。
毫不夸张的说。
在永夜城内,能够面不改色走进方尖塔面见教皇的人,恐怕只有陈伯符一个。
连那位伟大议员都做不到,因为他没陈伯符这么疯……
陷阱?
埋伏?
这些陈伯符都不怕,他甚至还祈祷真有这些。
如果他真在这里中了隐修会的埋伏,那他就有足够的理由不听乖孙子的话了……跟他们勾心斗角干什么,不服那就打呗。
除了教皇那个老而不死的狗东西,隐修会里还有谁不被老子手拿把掐?
打得过为什么不打?
打不过……
打不过老子直接就死!
怕吗?
根本不怕。
“你还真不准备放过我啊……”
陈伯符踏进方尖塔的瞬间,他耳边就传来了那个苍老沙哑的声音。
“你们伤我孙子还有理了?”陈伯符装得一脸愤怒,但认真来说也不是装的,毕竟他心里的火气还没能完全压回去。
“那些人都死了。”
教皇无奈说道,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委屈的感觉。
“一个主教,一个容器,还有那么多的修道士……这都不足以让你消气吗?”
此刻。
陈伯符已经走到了方尖塔内的最深处。
他面前是一座高约百米的石制人形雕像,似乎刻画雕琢的是一个穿着隐修会服饰的老人……
人形石像手握权杖。
坐在一张同样为石制的巨椅上。
当陈伯符仰头看向它的时候。
它也微微低下头。
转动着僵硬的眸子看向陈伯符。
“这就是信仰格赫罗的下场?”
陈伯符的笑容里透着一种嘲弄。
哪怕在他面前的正是隐修会教皇,他也一样敢于目露讥讽的幸灾乐祸。
“伱个老东西怎么看都活不长了啊……不知道你死的时候能爆金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