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略显紧张,连忙临时封住雪女身上几处穴位。
因为他深知,骄傲且自尊心极强的雪女,
在听到伏念与公孙虎的话语后,
必定会激烈反抗,甚至当众揭露他的无耻行为。
正如赢泽所料,
就在他封住雪女穴位的瞬间,
雪女的身体开始挣扎,美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已然准备好在众人面前控诉赢泽的无耻行径。
伏念、公孙虎悄然接近嬴泽,注意到雪女微妙的动作,脸上浮现出困惑之色。嬴泽侧目一瞥,见状立刻出手,径直将雪女的头部揽入自己怀中,遮挡住了她那凌厉的目光与愤慨的面容。
“不必在意,女子嘛,难免羞涩些。”面对伏念与公孙虎投来的疑虑目光,嬴泽朗声一笑,轻松化解尴尬。
不久后,不待伏念、公孙虎再言,嬴泽转向他们,决然开口:“我已答应雪女与赤练,暂且放过她们的同伙。”
“高渐离一行人在何处?”嬴泽转移话题,高声询问,以防自身形象受损。
公孙虎、伏念闻此并未深思,只是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小丘:“嬴泽公子,高渐离他们此刻正在那处。”
“好!”嬴泽点头应答,随后携着赤练、雪女疾步朝小丘奔去。临近小丘,与伏念、公孙虎保持一段距离后,嬴泽才徐徐解开雪女身上的封穴。
雪女一经解穴,脸色骤然变得冷若冰霜,足以冻结四周空气。“嬴泽,想不到你竟是这般狡猾之人!”雪女口中指责嬴泽狡猾,同时身躯微动,脱离了嬴泽的怀抱。
嬴泽见状,只是淡淡耸肩,明白雪女心中不悦,便不再多言,同时也轻轻松开仍处于愣神状态的赤练。
“别再多说了,你们的同伙就在前面,我先带你们去看看。”嬴泽刻意岔开话题,主动引领雪女、赤练走向高渐离等人所在之处。
“嬴泽,要么杀了我们,要么放了我们!”高渐离毫不示弱,“否则,等到大铁锤恢复功力,必定用铁锤砸扁你!”
“嬴泽,你若不敢杀我们,就趁早放手!”高渐离续言,“总有一天,会让你见识到我水寒剑的冷酷、无情与锐利!”
嬴泽带着雪女、赤练找到被制伏并随意丢弃于地的墨家高渐离、墨家大铁锤以及流沙白凤三人。正当嬴泽准备给雪女、赤练留个颜面,履行与她们达成的协议,释放高渐离等人之际,却不知何故,高渐离等人竟胆敢对嬴泽出言挑衅,令嬴泽身边的雪女、赤练愕然不解,也让嬴泽心头蒙上诸多困惑。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们这是在找死?”嬴泽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仍然跪着的高渐离等人,不禁质问。
大铁锤听到嬴泽的话,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放声大笑:“嬴泽,高渐离刚才跟我们分析过了,你现在根本不敢对我们下手!你甭装腔作势,甭展示你的杀气,大铁锤爷爷不怕你!”
“爷爷?你还真敢自称爷爷?”嬴泽面色一沉,“我本无意与你们纠缠,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就怨不得我了。”
嬴泽因顾忌雪女与赤练的情面,确实有意放过大铁锤等人一命。一来,雪女与赤练已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他愿为此给予她们一些颜面;二来,大铁锤等人虽有几分能耐,但在嬴泽面前,这些实力根本不值一提。倘若他们本分行事,不做小动作,嬴泽亦会确保他们安然离去,不会破坏自己与雪女、赤练之间的约定。
然而,他们的嚣张举动,无疑触动了嬴泽的底线。他手握长剑出鞘,怒骂大铁锤一句后,未再言语,直接狠辣地一剑穿透大铁锤的膝盖。
这一瞬,原本愣住的雪女、赤练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嬴泽,却未能及时声。嬴泽眼疾手快,再度控制住二人,使之无法言语和动作。随后,他转动剑柄,剑刃在大铁锤膝盖处翻搅,热血激溅,犹如粉齑般的血肉飞散开来。凭借硬功立足的大铁锤,其左腿顷刻间被嬴泽连根废掉。
然而,嬴泽连废大铁锤一条腿后并未收手,而是缓缓拔出长剑,紧接着刺入大铁锤的右腿,再次施展同样的手段,彻底废掉大铁锤的右腿。
“在本公子面前自称爷爷,你是第一个!你真是求死心切?你真不清楚自己处境如何?”嬴泽眼神中燃烧着无尽怒火。尽管他与雪女等人尚有交易,但自他穿越至这大秦世界,激活金手指以来,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普通人。如今的他是权倾天下、威震四海的大秦太子,是世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顶级强者。
对待自己的女人,他可以温柔体贴,但他绝不会因任何一个女人而容忍他人侮辱自己,更不会因此丧失底线。大铁锤敢于他面前张扬跋扈,嬴泽连让他生不如死都不为过。
“啊!”“啊!”“啊!”随着双膝剧痛袭来,先前嚣张跋扈的墨家大铁锤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在嬴泽连废大铁锤双腿的过程中,他还不惜内力摧残大铁锤体内经脉血肉,即便是硬汉如大铁锤,也无法承受这种经脉寸断、血肉糜碎的痛苦煎熬。
“嬴泽,你这是要做什么?放过大铁锤吧,你何必如此折磨他?”目睹此景,高渐离惊恐不已,忍不住对嬴泽连声呼喊。而被嬴泽连控制的雪女、赤练,眼中同样充满了极度的恐惧,显然未曾料想到嬴泽连瞬间翻脸动手,且下手如此狠辣、残酷、无情。
“我这是在做什么?你难道看不明白?”嬴泽连冷漠回应,同时将目光锁定在高渐离身上,“不过,你刚刚究竟和这家伙分析了些什么,竟让他在我面前胆敢如此嚣张?”
墨家巨子大铁锤此刻之所以傲气凌人,显然源于高渐离的独特剖析,给他带来了某种神秘的自信心。
“嬴泽,你先前打算毫不犹豫地除掉我们,但此刻却又对我们的生死淡然处之。”
“莫非这其中真有变故生,抑或有何种特殊缘由令你无法动手伤我们?”
高渐离闻听嬴泽的质询,言语中透出几分焦急。
嬴泽侧耳倾听。
其眼神陡然睁大。
“我早前确曾对你们萌生杀意,现今却不再欲取你们性命,因此你就认为我有特别的理由,不能伤害你们么?”
“我连天道都无法撼动,岂会在乎取你们性命?”
“你这家伙……这是怎样的逻辑思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