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伏念殷勤地向赢泽连敬美酒,期望通过这场宴会加强彼此关系,为儒家谋取更多利益。殊不知,另一边厢的张良正在嬴泽府邸的另一端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当伏念举杯祝酒,向赢泽连声道谢,保证儒家日后绝不会再反秦,并恳请秦国减轻对儒家的制裁之时,他的师弟张良,则在府邸深处出阵阵悲鸣,泪水决堤,满心绝望。
时光荏苒,半个时辰悄然逝去,伏念仍在竭力讨好赢泽,双方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为了不让伏念离席,破坏公孙玲珑那边的计划,赢泽连连举杯应酬。
然而,就在这气氛渐入佳境之际,一名锦衣卫慌忙闯入了赢泽连同伏念的饮酒之地。赢泽连忙皱眉喝止:
“你如此匆忙,成何体统?”
伏念尚未开口劝解,只见锦衣卫扑通一声跪倒在赢泽面前,急切言道:
“公子,大事不好!先前张良先生与公孙玲珑小姐原本交谈融洽,但在半炷香前,二人似乎生了争执,随后张良先生突显兽性,意图对公孙玲珑小姐施以强暴!”
伏念闻此言,瞠目结舌,追问锦衣卫复述一遍刚才的话语,坚决表示自家师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赢泽连忙安抚伏念,示意让锦衣卫把话说完。锦衣卫接着描述道,张良与公孙玲珑谈判破裂后,突然生出歹意,欲强行侵犯公孙玲珑。尽管锦衣卫闻讯赶至,却被公孙玲珑制止,并从房内传出配合张良的声音。但不久后,张良却又冲出房门,声称公孙玲珑是个怪物,并要求锦衣卫将其抓住。
在一番梳理后,赢泽连同懵圈中的伏念决定先前往张良与公孙玲珑所在之处查看究竟。他们凭借高轻功,迅抵达事房间。
此时,张良身着单薄衣物,脸色苍白如纸,倚墙站立,狂吐不止;而在一隅,一位身材曼妙、脸藏扇后的女子,正嘤嘤哭泣,状极委屈。
看到这一幕,本就一头雾水的伏念更加摸不着头脑,难以分辨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师弟,这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伏念急切走向张良询问情况。
张良回想起方才情景,呕吐加剧,几乎将昨夜所食全部呕出,哭诉道:
“师兄,那名家的公孙玲珑实乃妖物,她的容貌骇人至极。我刚踏入她的闺房,就被她用迷药控制,遭到她疯狂侮辱。”
“师兄,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公孙玲珑是个异类?张良竟被一个女子侮辱了?”
张良愤慨的话语脱口而出。
原本就困惑不已的伏念,此刻更是如同陷入五里雾中。
然而,在他竭力从纷乱的信息中梳理当前状况之际,
赢泽府邸的大门外,
陡然涌现一股大宗师级别的气势。
一位满头白的老者,怒气冲冲地疾步走到嬴泽等人跟前。
“张良,你好大的胆子,你身为男儿,且武功尽失,名家少家主青睐于你,愿与你联姻,那是你的莫大荣幸!主动侮辱你?怕是你头脑热了吧?”老者厉声喝道,其内蕴的愤怒气息瞬时爆。
片刻之后,
他又将视线转向旁边的公孙玲珑。
“少家主,有人向我传信说你受了委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老者目光炯炯,询问公孙玲珑。
“太上长老,儒家的张良虽有君子之名,实则为无耻之徒,卑鄙下流。”
“刚才,晚辈正与张良商谈联姻之事。”
“起初我们交谈甚欢。”
“当我问及他如今是否仍怀反秦之心时,他直言不讳地说:他与秦国有着血海深仇,无论如何也要反秦。”
“这次他答应联姻,实则是因儒家不再支持他的反秦之举,他急需寻找新的力量继续与秦抗衡。”
“对此,我坚决不能同意。”
“但他见我不肯妥协,竟然意图强行占有我,对我进行侵犯。”
“最初,我试图反抗,但太上长老你也知晓,我素来对儒家三当家张良心存好感。”
“加之锦衣卫出现时,我已被他得逞,无奈之下只能配合。”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因为曾经对他敬仰,决定宽恕他今日兽行,可当他看到我真实的容貌,现我并非他想象中的绝色佳人后,他竟然起了杀意,欲置我于死地,未能得逞后又企图利用门外的锦衣卫对付我。”
公孙玲珑边泣诉,边伸出右臂。
那上面赫然有一道近半厘米宽的深深划痕,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名家太上长老立刻抽出长剑,指向被伏念庇护下的张良。
“好一个张良,好一个儒家,世人皆称儒家培养君子,我看儒家实际上正如近来传闻所说,是藏垢纳污之地。”
“以武力玷污我名家少家主,还妄图以此胁迫我名家对抗大秦,此乃悖逆至极之罪。”
“更令人指的是,他在现我家少主容颜并非预期般美丽后,不仅翻脸无情,还想杀害我家少主灭口,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家少主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