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没等主教把话说完,素海尔就下令了。
强盗们急忙拖着杜热芒向后退,逃回了庄园。
“这个疯子就是贝尔特鲁德的老公吗?”弗朗索瓦揪住杜热芒的耳朵问。
“我没去尼斯参加他们的婚礼,我没见过他,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就是他吧。”杜热芒回答。
弗朗索瓦一脚把杜热芒踢到一边,指着杜热芒对着土匪们喊道“把他吊起来,挂在庄园的大门上!”
于是,杜热芒被土匪们吊在了庄园的大门上,用于阻止李漓的军队进攻时向城门这边射箭。然而,令弗朗索瓦没想到的是,李漓却没有起进攻,也没有向前推进。
傍晚,工务吏奥东带着二百多人的民夫终于赶到了,令李漓意外的是光影居然跟着民夫们一起来了。
“光影,你怎么来了?”李漓高兴地问。
“你想让民夫们做什么?你不会想让他们参战吧?”光影冷冷地问李漓。
“我还没疯!”李漓说,“我让他们是来筑水坝的,我要淹了土匪占据的庄园。”
“你得派军队挡在民夫前面,不然,万一土匪起冲锋,民夫们会死伤严重的!”光影说。
“那是当然,这些民夫是我致胜的秘密武器!绝对不会让土匪接近他们的。”李漓说。
“还是我来挡在民夫们前面吧,给我五十个士兵。”光影说。
“那样,你会很危险的!”李漓说。
“少废话,要么你自己带军队,来民夫们前面挡着,另外人,我信不过!”光影说。
“好吧,那我自己来。”李漓说。
“别闹了!你是统帅,你退后。我在前面垫着!”光影态度坚决的说。
接着,李漓命令民夫们立刻开工,把方诺尔埃庄园的山谷向外流出的那条溪流截断。工务吏奥东带领着二百多个民夫们,疲惫而坚定地走向方诺尔埃庄园的山谷流出的那条溪流边,光影带着一路军队,挡在民夫们的前面。晚上,天空还是阴沉沉的,细雨纷纷扬扬地落下,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而退缩。李漓站在一旁,目光注视着溪流向外流出的方向;他知道,只有截断这条溪流,才能使积水淹没山谷。他命令奥东立即组织民夫们开工,没有丝毫的拖延。奥东迅传达了李漓的命令,民夫们纷纷拿起工具,开始了紧张而艰苦的劳作。他们用铁锹、铁锤等工具,不顾雨水的阻挠,奋力挖掘着土地。泥土被挖起,溅起了一片片泥浆,混合着雨水,形成了一片泥泞的战场。民夫们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有些模糊,但他们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的。他们互相配合,默契地分工合作,有人挖土,有人搬运,有人填平。他们的手脚并不算灵活,但是他们的力量却是无穷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民夫们的身上已经被雨水浸透,衣衫贴在了身上,湿漉漉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疲劳和寒冷而停下脚步,相反,他们更加努力地工作着。终于,在经过一夜的努力之后,溪流被截断了。溪水慢慢地涨了起来,迅填满了被截断的溪流的一侧。水流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对民夫们辛勤劳作的回应。溪水不断地涨高,已经淹没了山谷的低洼区域。民夫们看着他们的努力成果,满足而欣慰。李漓镇定地看着渐渐上涨的水。
李漓把两侧的军队撤到了庄园山谷通往米洛的出口周边山林之中,守护着昨夜努力建成的水坝,民夫们还在分批劳作,继续垫高水坝,山谷里水位还在上升。光影带着一小队士兵,依然站在民夫们前面。
溪流被李漓派人截断水流后,庄园内的景象变得一片混乱。原本清澈地溪水不再流淌,取而代之的是四面八方涌入的水流。庄园地势较高,水流从各个方向涌入,形成了一片水世界。最浅的积水已经过了脚踝,让人步履艰难。庄园门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人工湖泊,浑浊地积水看不见底,分不清深浅。土匪们原本占领庄园时信心满满,但此刻却开始感到惊惶失措。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庄园是一个容易防守的要塞,却没想到会遭遇到如此突如其来的水灾。土匪们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个可以避水的地方。然而,庄园内的建筑物已经被水淹没,只剩下屋顶露出水面。土匪们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位不断上涨,心中充满了惶恐。庄园内的植被也受到了水灾的影响,原本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都被水淹没,只剩下几根顶端露出水面的树梢。原本美丽的庄园变成了一片水泽,一片凄凉的景象。
李漓命人继续把水坝加厚加高,山谷里积水还在上升。
“这个疯子要干什么?”弗朗索瓦咆哮着。此刻他已经意识到李漓的用意,他继续狂暴地喊叫,“麻雀,把杜热芒去放下来!”
“老大,为什么要把他放下来?”土匪麻雀问。
“拉着他,能做挡箭牌!”弗朗索瓦说。
“他们不是说杜热芒是假的吗?还会顾及他的死活吗?”土匪麻雀问。
“这个杜热芒是真是假,那个疯子心里是清楚的,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他总还是会有所忌惮的。少啰唆,快去!”弗朗索瓦说。
可怜的杜热芒已经在雨夜里被挂在庄园的门楼上一整夜了,土匪麻雀把他放了下来,揪着来到弗朗索瓦面前,此刻他热了,正在抖。
“杜热芒,要怪你就去怪你那个疯子表妹夫!”弗朗索瓦说。
“你又想干什么?”杜热芒胆战心惊的问弗朗索瓦。
“我现在还不能让你死去,你先去吃饱了睡一觉吧。”弗朗索瓦说。
杜热芒被土匪麻雀带人押了下去。
“我们现在只能主动去进攻他们了!”弗朗索瓦对土匪麻雀喊道“带上所有人,去把那些民夫干掉!”
土匪们如同一群饿狼般,淌过水流,踩着泥泞而又不知深浅的地面,向着李漓的水坝这边进。他们身上的破旧衣物已被雨水浸湿,肮脏的面孔上透露出凶狠的目光,仿佛他们此刻已经不再是为了财富而战,他们要为了生存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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