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闻了闻杯口,除了一点水管的腥味外没有其他的味道。
阿金妮“已经清理干净了,我本来想给你留点看看,但是当时情况不允许,等我下次再他有没有。”
“不用,怜兰这人八百个心眼子,你多说一句话都是纰漏。”虫卵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怜兰有没有和你说他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有,他一直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弱不禁风的可怜德行,也看不出来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说起怜兰平时的样子阿金妮就堵心,一个大男人看着年纪也不大,正值青春年华却天天一副林黛玉的模样,如果真是身体有问题就算了,他明显是装的。
魏谆没有听阿金妮无关紧要的话,他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虫卵见到腐肉和血就会加生长,让怜兰吃下去显然不现实,如果他自己真的会喝那种东西就方便了。”
想了一圈,魏谆疲惫的摇摇头“算了,做人留一线,后面听天由命。”
怜兰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没安好心,但是与魏谆遇到的其他人和事相比,怜兰的一系列举措就显得有点幼稚和无关紧要了,硬要说也并没有对魏谆造成什么影响。
现在对于彻底解决怜兰这个提案魏谆已经不是很看重了,但是他放下后又有人将其拾了起来。
阿金妮“不行,留着他一天我就膈应一天,这人天天没事找事挑拨离间,你那里还有没有能用上的东西?”
“算了算了,你下次试炼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起,我非得换点能害人的东西来给他。”说罢阿金妮恶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还有这个马克杯,他说是什么幸运杯,我接满水之后居然在里面看到了一张泡涨的人脸!”如果不是要带来给魏谆看,阿金妮早就把它摔个粉碎了。
“看来怜兰都已经知道了,所以最近几乎都没有来找我。”即使如此怜兰依旧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或许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但不能令大多数人所接受的生存之道就该重新考量他是否能存在的价值了。
魏谆“他那块绿色的石头还没有弄清楚用处,他能在会场中生存至今的仰仗应该就是那块石头。”
阿金妮眼睛一亮“你是说想要解决怜兰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先解决掉那块石头吗!”
阿金妮脸上的兴奋又灰暗下去“不太现实,那块石头怜兰一直戴在脖子上,他不把项链摘下来什么都是白提。”
“我没说要解决那块石头,只要知道那块石头的能力是什么就足够了。”
这件事对于现在的魏谆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他现在就是行走的瘟神,丧吊临门四个大字写在脑门上,怜兰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日久天长见人心。
马克杯没能试探出来,总会有其他东西能做到。
阿金妮“行,我听你的,你那个尸胶果冻给我来一个,活人吃了是什么效果,我过两天就告诉你。”
魏谆脸上一怔,随即从包中掏出了两个递给他。
之前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怜兰在他这里喝口水都小心翼翼,让他吃点什么东西实在是痴心妄想。
“你小心点,没弄清楚之前千万别拿自己冒险。”
随后魏谆将人打走,回来一趟事情太多,他需要休息“下次再刷到那个补脑安神液还是兑换一个回来。”
将房门反锁,魏谆神情凝重的望向漆黑的卧室,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并不是阿金妮带来的,而是从卧室中飘散出来。
经过一次次试炼,魏谆对阴气和血味的敏感度增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