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惧之下烛火的脑子已经差不多僵住了,她看到魏谆脸色不好,又开始害怕起来,趁此机会毫无声色的向魏谆那边靠近。
“怎么了?很棘手吗?”
嘴上安慰了烛火两句,他看出来了这丫头是既胆小又过分谨慎,该死的共情感知能力还特别高。
这几个特性有一个就够喝一壶了,这死丫头还个个都有,只要一丁点的恐惧就会被这些特质无限倍的放大,要说能够活活吓死的,就是烛火这种人。
要是吓坏了就会变成拖油瓶,魏谆不仅要找线索警惕环境,还要克制情绪照顾着烛火,简直就是给自己加了一个难度级别。
合作了这么几个人,魏谆无比怀念和倒爷一起做试炼的时候。
“不知道倒爷那边的电梯是什么情况,出去的信息都显示失败,在试炼开始之前要尽快会和才行。”
虽然说是二星试炼,但实际感受到的难度已经接近三星试炼了。
那个黑袍的寒气还在极致冷静的区域掀起寒风,即使在完全平复的状态下不适感也一下下撞击着冷静的围墙。
在这种情况下开启暴虐的特质不知道会生什么事,一个人还好说,但他这次还带着烛火。
暴虐特质暂时无法使用,只依靠自己本身,魏谆也不知道究竟能抗住什么等级难度。
十二点三十分,墙上的老式挂钟敲响,所有声音都被静止。
在钟声敲响第三下后,一阵刺耳的挠门声响起,伴随着压抑的呜咽声,似乎像一个人在求救。
魏谆起身走到大门处,挠门的声音放大了许多,声音是从17o2传来的。
17o2出门的就只有一对中年夫妻,但钥匙的故事中说这家养了一条狗,每晚的挠门声是狗出的。
“一只小狗不可能会出这种动静,必须是一只大型犬,比如说,像人一样的体型……”
魏谆正将手搭在门把上,烛火的一声惊叫让他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救我!”
烛火双手正死死抵住老傅的脖子,但对方似乎没有骨头,只是一具膨胀起来的皮囊,两只眼睛爆出,样子十分狰狞。
被烛火扼住的脖颈立刻变瘪,只留下一摊褶皱的人皮,连血肉都消失了。
而脑袋像塞进了填充物,畸形着胀大起来。
“怎么办啊!”烛火眼睛胀大,狰狞的血丝爬满半个眼球,在那扭曲的脸上魏谆并没有看到太多恐惧,反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
她的表现和内心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嘴角咧到一个夸张的角度,似乎要将整张脸生生撕裂,抑制不住的疯狂,就像暴虐支配的他一样。
事不宜迟,魏谆抄起餐刀狠狠刺向老傅蠕动的脑袋。
噗呲——
圆润的刀头难以置信的锋利,老傅的脑袋像被扎破的水球,混杂糜烂的血肉从撕裂的刀口中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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