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门缝听到怜兰吃了瘪,阿金妮觉得差不多了打开了房门,一脸吃惊的看着走廊中刚打开房门准备进去的怜兰。
“唉你刚才去找其他人了吗,正好我有好东西要给你,你过来坐会儿。”
……
……
魏谆在他们探讨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那股寒气还在他的身体中,并且是专门冲着协罪蛇鳞去的。
关上房门,魏谆感觉脑中有无数根细密的钢针。
“刺痛的位置就是协罪蛇鳞特质做用的地方,那个黑袍是蛇尾巴的仇家吗。”
没有任何方法能够缓解这种虚幻的刺痛,有混杂着冰碴的暴风在席卷,整个脑子似乎都在逐渐被冻住。
“霍格尔!”
一分钟后霍格尔推开了魏谆的房门,敬重的站在他面前。
“今天和我说话的那个黑袍人是谁?”
“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向您说明他的身份,您的级别不足。”
“你能检查我的身体情况吗,就像上次检查颤栗诅咒一样?”
“可以先生,感知结果,您的身体没有任何负面伤害,感知到新的能力施加,由于您的级别不足无法说明。”
听完魏谆的心暂时放下,虽然感觉上不适,但没有负面伤害就没事。
也可能是折磨的小手段,过段时间就会消失。
魏谆喝了半杯热水想试试能不能用这种方式缓解那种寒冷的刺痛。
咚咚——
陌生的敲门声传进厨房,魏谆愣了一下“烛火住在这边了吗?”
打开门烛火正紧张害怕的看着其他两个房门,门开看到魏谆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吗,进来坐。”魏谆给她接了杯热水。
烛火坐在客厅平静了很多,那种受惊鸡仔的样子消退了下去。
“那个,你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你能和我说一些有关会场的事情吗,那个竞选是什么东西啊,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了尸体。”说到尸体,烛火的脸瞬间又变的刷白。
“你进入会场前都看见什么东西了?”
烛火有什么说什么,从样子到行为表现就是一个从里到外一个样的憨憨老实人。
烛火进入会场的条件和他一样,都是找到两把钥匙。
但她的两把锁都可以由她自己打开,完全没有出现魏谆那种需要看运气的情况。
“条件都一样,但是完成条件的难度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我从准备进入会场的那一个开始到现在,所有的经历似乎都和其他候选人不一样,不管是侧面的引导,还是正面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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