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似乎是一个世界,一个和现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黑色的高楼耸立在远处的天空中,犹如融化的沥青向下坍塌,天空,没有天空,那些漩涡的点状是一只只眼睛,这个世界是晦暗无光的。
光明是被唾弃痛恶的存在,扭曲融化的矮房和披着黑的长袍的红色人形环抱着猩红的火苗向黑暗赎罪。
而在那一只只的眼睛后面,下方,高楼的一扇窗内,闪烁猩红的血色。
整幅画中没有任何一个能够称之为人的东西存在。
画中所拥有的只有歪曲,丑陋,邪恶与诡异,还有让人无法喘息的压抑。
而在深渊下的绝望中,又有希望存在,可那视无可见的希望已经被扭曲的怪异鬼畜。
“这幅画究竟代表着什么。”只是短暂的观看,魏谆像是被从热海中打捞出来,颤抖着手将油画重新装进黑木盒中,他看向将东西送来的霍格尔,“这是什么东西?”
“先生,这是您通关试炼所应得的试炼场物品,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从霍格尔那里无法获得更多的东西,魏谆将这木盒紧紧盖住,将它藏在了柜子深处。
封印一旦打开就不可能再次复原,那股气息依旧存在。
“蛇尾巴给我四号电梯的电梯卡就是想让我拿到这幅画,但画中包含的信息究竟是什么。”魏谆想不出来,他也没办法联系蛇尾巴。决定先将这件事放下,那幅画绝对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触碰的东西!
魏谆又从卧室中将那把太平斧拿出来擦拭了一番,将上面粘着的一些肉碎擦掉,他被那幅油画所影响的疯狂跳动的心脏才慢慢平静下来。
这把斧头他用着真的很顺手,魏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或者是光线的原因,斧头上原有的陈旧感消散了很多,斧头上的红漆也更加鲜艳些。
庄琳琳的丝在斧柄上留下交错的黑色痕迹,缠绕在上面有一种诡异的美感,魏谆试了两下,那些黑色沟壑没有影响斧头的结实程度。
前面是斧刃,后面是尖刺,太平斧的设计就是为了暴力破除,即使是铁门它也有一战的机会。
太平斧尺寸有些大,放在背包中无法将拉链全部拉上,只能插在里面露出部分斧柄,不过倒也方便抽取了。
魏谆又清点了一遍自己现在手上有的东西,除去兑换的三样物品,还有四号电梯的电梯卡,蛇尾巴留下的一片蛇鳞,影子鬼,两根拔魂针,餐刀和徐惊岚给他的一块玉牌。
先前没有现,拿出仔细看了看后魏谆现上面有一道小小的裂痕,不知道是不是原本就有的。
这块玉牌很干净,什么都没有雕刻,连孔都没有打,是直接用红绳编织绑起来的。
虽然魏谆不懂玉石,但是这几块玉石肉眼看着成色就很好,绑着的红绳磨得亮,这是徐惊岚常年贴身佩戴的痕迹。
扳手都砸不出痕迹的玻璃,就用一块玉石打破了。
魏谆在看过无事玉牌的介绍后就越觉蹊跷,会不会就是无事玉牌破除迷障的功能,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徐惊岚随身佩戴的是一块无事玉牌。
“这是什么家庭。”按照会场内的物价来换算,十积分大概也能够到中等品质的门槛了,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东西。
“如果能把会场的无事玉牌兑换来看看就好了。”魏谆这次将玉牌戴在了脖子上,贴身佩戴。
餐刀在清理干净后依旧放在侧面夹层中,反手一摸就能摸到,紧急时刻不会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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