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楼梯空间大,连通商场内部,一旦遇到朱韬手下,可以随时进入商场混进人群。
没有宋子杰跟在身边,他不想开枪杀人,因为他不想写报告。
彭文山为了朱韬手下的安全,只能委屈自己。
两人从侧门走出商场,返回警署。
总督察办公室。
“林sir,我敢用人头担保,家驹绝不会这么干的。”
周华骠信誓旦旦的替陈家驹背书。
“你保证有什么用,凡事都要讲证据,我们警察更应该这样。”
“文建仁死在案现场,法证部通过弹头和弹壳的形状、重量、直径、长度,判断子弹是警枪射的。”
“再通过比对弹械鉴证科留下来的样本,直接锁定了陈家驹的配枪。”
“这是法证部的鉴定报告,你怎么解释?”
林雷蒙甩手把报告扔在桌子上。
“我们做警察的,免不了会有仇家,他可能是被陷害的。”
“林sir,做长官,除了要公事公办之外,做事还要有点人情味。”
周华骠相信陈家驹极有可能被冤枉了,舍不得他受委屈。
现在他不想看报告,也不想讲证据,只想说服林雷蒙不要抓捕陈家驹,语气很重,隐隐有指责的意思。
敢对上级大小声,也算是拼了老命了。
“骠叔,现在陈家驹最需要的不是人情味。”
“人情味能否认鉴定报告吗,能还他清白吗?”
“他需要的是证据,他找不到,我帮他,我找不到,整个警队帮他。”
“但是人一定要抓。”
林雷蒙叩叩桌子,沉声说道。
骠叔虽然知道林sir说的对,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冷静想了想,没法反驳。
受点委屈不算什么,找到证据才能解决问题。
“sorry,sir,thank,you,sir。”
“把陈家驹叫进来。”
“yes,sir。”
陈家驹见到长官,满脸委屈,“不是我做的。”
“案这么长时间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警署?”骠叔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陈家驹表情迷茫。
“不知道怎么行呢。”
“我当时在跟朱韬的手下打架,文警长进来用枪指着我,跟着他们抢了我的枪杀了文警长,以后的事我不记得了。”
陈家驹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完,期待地看着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