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爷爷和奶奶坐在一起聊着天,旁边站着的正是和奶奶一起从小长大的丫鬟苏喜儿。
“爷爷奶奶好,喜儿奶奶,黄叔好。”楚香玉赶忙和长辈们打起了招呼,然后便坐在母亲旁边,挽着母亲的胳膊开始撒起了娇。
“多大的孩子了,你看你姐姐,都能开庭了,你再看看你,还和孩子似的,我看你在这样下去,估计实习都过不了。”楚军辉溺爱地说道。
楚香玉冷哼了一声,起身走到了奶奶苏芳婷的旁边,委屈巴巴地对着奶奶说道:“奶奶,你看爷爷,总是夸姐姐优秀,从小就一直打击我,您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呀。”
苏芳婷见楚香玉这是又要自己帮忙出口气,于是也假装板着脸说道:“老头子,有你这么说小辈的么,我们家香玉可是完颜氏的格格,自然聪明得很,你这庶民不可再妄言了。”
楚军辉张了张嘴,于是紧了紧嗓子说道:“这又不是清朝,再说即使在清朝我也算是个武状元,驸马爷,怎么还没有小孙女的地位高么。”
楚军辉一声战功赫赫,在黄埔军校的时候认识了苏芳婷的哥哥,两个人也算是一见如故,自然而然就认识了苏芳婷。
年轻帅气,一身军人的气质,热特别是那股果断的行事作风,很快就让苏芳婷坠入了爱河。
“你还嘴硬,信不信我告诉我哥,说你欺负我?”苏芳婷也就一副格格的性格。
虽然清朝灭亡了,但很多人还是保留着那时的习俗,即使战争结束了,一些家族依旧有着自己的圈子,只是大家都更名改姓,融入到了普通人的生活中罢了。
“得嘞,老婆子,我认输还不行。”楚军辉很怕这个大舅哥苏文洪,虽然自己比苏文洪大几个月,但这小子身高马大,每次两个人较量自己都被修理得很惨。
();() “对,爷爷你在说我,我就告诉二爷,说您看不起他们完颜氏的小格格。”楚香玉挺直了腰板,坐在奶奶旁边开始得瑟了起来。
楚军辉一看自己这是要孤军奋战了,于是干咳两声说道:“喜儿,是不是饭都好了,赶紧开饭,我都饿了。”
苏喜儿站在一旁一直笑个不停,虽然自己是苏芳婷的丫鬟,但苏芳婷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救了自己的命,后来也给自己许配了人家。
如今的生活好了,人一老总喜欢怀念以前的人和事,于是苏喜儿一家也搬到附近,没事的时候就会陪苏芳婷一起去四处走走。
苏喜儿在苏芳婷面前永远都是那个丫鬟的样子,即使苏芳婷表示两个人是好姐妹,但苏喜儿从小受到的教条已经根深蒂固了。
即使现在不是那个主仆分明的时代,就冲着苏芳婷对自己的好,苏喜儿还是心甘情愿只做一个丫鬟。
几个人落座后,警卫员便去出去了。
楚香玉坐在了奶奶的旁边,另一侧则是苏喜儿。
在苏芳婷的示意下大家开始用餐,现在是新时代,饭桌上虽然不能侃侃而谈,但也会简单地聊上两句。
食不言,寝不语。
这些平日里还行,可只要有楚香玉在,那是绝对不可能一言不发光吃饭的。
楚香玉给两位奶奶夹了一些青菜,由于离爷爷比较远,也就只好嘴上说说让爷爷多吃点。
季云霞看着爷孙俩这般嬉闹也没有生气,老人喜欢,孩子也喜欢,自己这儿媳妇也没必要非要搅乱这和谐的一幕。
午饭吃罢,苏芳婷便让司机带着自己和苏喜儿出去了。
季云霞下午也有事,所以送走了两位长辈后,这才和楚军辉又聊了会天才走。
家里只剩下楚香玉和楚军辉两个人,楚香玉正在拿着一枚象棋的棋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走。
“爷爷,您就不能让让我么,明知道孙女不会玩,还总吃我的棋子。”刚刚落下棋子见爷爷要上炮打掉,于是赶忙又拿了起来。
“落子不悔,君子是不能悔棋的。”楚军辉也很是无奈,楚香玉这丫头棋艺很臭,但还非要和自己玩,显然是在折磨自己,这不刚刚落子又悔棋了。
楚香玉哼哼一笑道:“爷爷,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您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您的那些话对我没用,将军,哈哈,爷爷您这下认输吧。”
趁着爷爷没主意,楚香玉偷偷地动了一下楚军辉的棋子。
“怎么回事,我的士怎么挡在这了,不玩了,不玩了。”楚军辉想都不用想,每次楚香玉能赢,还不是自己放水么。
警卫员给楚军辉把茶杯端了过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黄叔,您看,爷爷他又耍赖,每次输了都是这样。”楚香玉无奈地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警卫员黄皓。
黄皓笑了笑说道:“香玉小姐,这象棋的门道很深,看得是博弈的过程,我看你和楚老也是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