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你道歉,原谅我行吗?”
成哀有些不知所措,“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求婚呢。”
他哈哈一笑,“也不是不行呐,我胃不好,喜欢吃软饭咯~”
成哀笑笑,“你想得美,我们都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直接结婚?你当我是小女孩那么好骗?”
她伸手接下这朵花,放在面前看了看。
周若文摇摇头,“那你不愿意算了,罢了罢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成哀一动不动。
丘比特的雕塑之下,站着一位长美人,而她的前面又走过去一位胡子青年,好像这就是一种错过。
“慢着!”
“嗯?”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试试呢?”
周若文有些惊讶,连忙小跑过来,成哀嫣然一笑,“这个梦好做吗?”
头实在太过昏沉,他此刻坐在宾馆的酒店里,周若文摇了摇头,“我这是什么情况?”
他点燃最后一根烟,用宾馆的座机给成哀打过去电话,沉默很久才接通:“喂,哪位?”
“是我。”
电话那头明显有些惊讶,“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算了,你在哪里?”
“高架桥上的火车道,”
他想了想,“我在孤独列车上等你。”
……
绿皮火车没有目的的一直开呀开,葬送了多少个新时代,他坐在轨道一旁的碎石子路上面,看着这辆刚刚开过去的火车。
从这边又走过来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成哀。
这里的风很大,吹的她头乱飘,“这是什么破地方?”
“。”
成哀以为他疯了,“我带你去做个检查吧?你的状态真的挺不好的。”
周若文摇摇头,“我这么安静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问题?”
成哀无语,“那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给你道个歉,你能接受吗?”
“你先说。”
女子坐在他的旁边,安静的整理头。
“我说,抱歉。”
“还有呢?”
“还有吗?我想想,我想去一个好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不告诉你。”
成哀无奈一笑,“你真是废了哈,真有意思,所以你叫我出来就是听你说这个虚无的话题?”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