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生意人,这里又是“五福庄”,除非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这上面动心思,”芦苇的手向上指了指。
当年吴大人被砍头,有一部分罪名就是五福庄的庄民,他们被卢家由暗处转到明处,针对吴大人织网攻歼,都被皇上声大手轻的放了,这说明了什么?圣上表明了认可的态度,五福庄是特殊的存在。
“我们就是本本份份的庄民,有最大的一层护身符加持,只要老实安份,这里会永远平安下去的,”芦苇说完重新扣上了木板。
娄妈妈双手交叠,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手背半晌,瞬间笑颜如花儿灿烂。
“对,我们有最大一张护身平安符,两位东家今晚会过来品香吗?”娄妈妈笑问。
“我跟二东家在这里就不走了,你让人给我们送点吃的来,”芦苇想了想说道。
“好的东家,”娄妈妈答应一声,风情万种的走了,聚贤楼这几天晚上只有歌舞,或者小范围的品香,今天大东家回来了,才算是要见真章的来一场夜艳笙歌。
夜幕笼罩下来,聚贤楼门口点亮了各式灯笼,楼里传出轻快的手拍鼓混着铃铛声,鼓声时而沉重,时而轻快活泼,铃铛声叮叮当当响的清脆悦耳。
芦苇倚在四楼角落栏杆边,跟采薇俩人眼睛向下观看,一楼中心舞台上,一个姑娘腰缠垂绦,脚步轻盈灵动,穿梭在竖立的腰鼓上走动。
雪白的玉足腕上挂着铃铛圈,随着她的婀娜身姿,声落声起连成美妙的音符,她每落下一步脚印,鼓面上就会有个大大的金莲出现,地面站着和舞的女子们,手随意的打着节奏拍子。
“此为五福香坊第一款香品,是古方记载的明王妃的“步步金莲”!”振文走到舞台最高处朗声解答。
一楼二楼的看客们伸头朝下看,对立鼓上一朵朵盛开的金莲粉很是惊喜,姑娘漂亮喜欢是一回事,可心里更喜欢那大金莲香粉。
郭飞背手吩咐小厮们端盘子,盘子里盛着步步生莲的香粉,观看的客商有一个算一个,都拿到了小厮送的样品货。
“阿姐,这个什么步步金莲粉,你什么时候做的?我记得我没有做过呀?”采薇不解的问道。
“这款香品用的是采薇香坊的,你们做的在她们身上,”芦苇指了指舞台入口处,那边有八位姑娘在等顺序上舞台。
“我说郭管事,这只给看香品不给订,算怎么回事?”有客商大声质问振文。
“马东家莫急,品香这才是第一天呢!我们聚贤楼总共有五天品香时间,一晚品十款香,第六天给你们下订单时间,五福庄的香品完了,刚好各位接上观看斗赛了,”振文抬手笑眯眯的让客商稍安勿躁
“漫漫长夜的,十款香哪里够品呀郭管事?”有客人看着姑娘半开玩笑道。
“我们五福庄是香墨之庄,自然不可能只品香不品墨,各位东家掌柜稍安勿躁,好的都还在后面呢!”振文说完拍了三下手。
一声清脆的马鞭声甩在地上,红如火的姑娘们轻快的跑上舞台,玲珑有致的曲线,被骑装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少客商的眼睛都要看直了。
她们舞动的身姿如同下凡的精灵,浓淡的香味随着汗液,燃烧的空气里都是闷热热的,紧贴的衣服还因为潮了贴皮肤上了。
采薇看不断吞咽口水客商们,皱眉眼里都是无语。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如果他们没这种表现,那我花这么多钱养着她们,还有什么意义呀?”芦苇回头笑。
采薇收敛了情绪,目光专致的看下面跳舞。
芦苇看了一会进屋坐下了,拿起笔继续绘制豆庄接下来要做的事,就这么忙忙碌碌的,差不多到了子时的样子,一楼品香没有了。
只有单纯的商客和姑娘们嬉笑跳舞,还有三三两两的商客,互相交谈经验,也有兴致很高的客商坐船,吹着温煦的夜风,在河面上与带来的姑娘,来场酣畅淋漓的二人运动。
做运动的姑娘也不全是客商自带,还有鸳鸯楼新送来的,年春送来的姑娘废了,老鸨心有不甘,芦苇也知道时代如此,她改变不了什么的,就交给了娄妈妈全权负责安排了。
鸳鸯楼新来的姑娘们,自是比不上精心训练的姑娘,不过也得了十多天临时抱佛脚的排练,又加上聚贤楼布置的东西又奇又花,很多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玩意。
比如独立的小院里,有一对爬秋千架的,那架子,小厮日日早晨都要去修一遍,生怕不牢靠影响了客商体验,可见用的有多激烈了。
“郭管事,你们这聚贤楼打算开张吗?”有客商玩高兴了拦住振文问道。
振文笑回道,“聚贤楼只特定时间开……”
“聚贤楼接预约定制,怎么蔡老爷这是喜欢上我们这儿了?”娄妈妈摇着扇子走过来笑问。
蔡老板嘿嘿的笑道,“确实有点喜欢这儿。”
娄妈妈抬头看不远不近的商客们,她柔声细语道。
“我们聚贤楼想住的,得提前一个月约定,可以自己带姑娘来,也可以告知我们这里安排姑娘,但是聚贤楼不接长时间入住的,一般以半月时间为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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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竖耳朵听的人都好奇转头,“为何?”
“我们聚贤楼是品雅事的地方,与府城那些花楼不同,价钱更是花楼的十多倍,”娄妈妈摊手说笑。
“二百两……?”
娄妈妈一副穷逼口开大点呀!“定金都要五百两了我的老爷们,二百两?你让小妇人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