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芦苇拿了一套大红的骑装,脸瞬间红的都要裂开了,这是啥骑装呀?这……这还没人家一条裤子用的布料多的!
芦苇看看他低声道,“不是我要用歪门邪道法,实在是豆庄有点撑不住了,我们不下点旁门左道的功夫,很难把客商留下来。”
“东家我明白的,”郭飞不好意思的点头。
“庄里都通知到了吧?”芦苇把衣服放到红倌那个筐里,又拿起一套红色保守的衣服看了看,放进清倌人的筐里。
“通知到了,若是有不听话的,会马上给逐出庄子去,”郭飞严肃的回道。
“新县令怎么说?”芦苇把十多套衣服分好擦手又问。
“新县令看着很温和,目前在忙迁人口恢复庄子的事,我把税送去他接了没说什么,需要咱们接县令老爷来豆庄吗?”郭飞一时也不敢给新县令下标准。
“不急,一切都等庄子十月过后再说,那时候咱们抢到客商了,再请县令过来加持一下,比你我到处跑断腿好千百倍,戏曲班子不要荒废了功夫,”芦苇拿起自己的本子画了一下。
“明白的东家,那这衣服全都赶制出来?”郭飞问。
“赶制出来,北边的房子一旦建好就去府城接姑娘,十红十清,红的要练舞蹈曲艺,清的要练各种乐器,请最好的教艺人和发妆人,”芦苇心里盘算着该让采薇来豆庄了。
“好的东家,我现在就去安排坊子,”郭飞抱着分好的衣服快步走了。
坊子里的妇人们,纷纷低头看着衣服既羞又好奇,几人围一起裁制,心里跟刺猬扎了一样,这也是衣服?穿了还不抵光溜着好的。
郭飞在门口咳嗽一声,“都辛苦一下加紧制出来,今年是庄里的大喜事,十月客商来了全靠它留人了,做衣服的都要保密一些。”
“郭总管你放心,这衣服打死我们都不外说。”
“就是郭总管,这衣服哪能出去乱说的,说了我当家的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是吗?万一你当家的好奇,也想看你搁家穿呢?”做衣服的妇人们习惯的秃噜嘴开玩笑。
郭飞急忙转身走远,这些老娘们嘴里没一句话能听的。
衣服的样式定下给坊子做,郭飞带人去府城采办各种乐器,顺道定制各种睡塌床,床图是芦苇自己呕心沥血画的,什么宽的、长的、方的,圆的,总之样式多达十几种。
“郭管事,你这定制的床,到时候我们做好了不会不要了吧?”木匠坊掌柜抓住郭飞问。
“你这话说的,我能来定制,还能耍你们不成?”郭飞瞪着眼说完。
“郭管事莫气,实在是老朽心里嘀咕,你这定的床太古怪了,你看看这张图,它不就是吊椅吗?怎么看也不像床呀?”木匠坊管事指着图赔罪解释。
郭飞一本正经的看了看,“我今儿来付定钱的你怕什么?只一样,豆庄定制的东西我希望是保密的,”说完拿了一袋钱放下。
木匠坊管事一看钱袋子出来了,立刻眉开眼笑道,“郭管事你放心,七月末保证这些床和椅子,都会妥当的送去豆庄,来人给郭管事写个凭据。”
郭飞出了木匠坊鬼鬼祟祟的到了花楼,进去了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出来,然后坐马车到城外五里庄看花树。
庄里修房子修路修池塘,统统交给了不忙的管事们分担,豆庄过完年开始,家家户户是大人孩子不忙的时候都出力干活。
芦苇在家里不出门,她想破脑袋的把自己知道的花酒捋写出来,豆庄的酒,也需要提上日程安排出来。
自己一个人在家琢磨了半个月,又买了好几本书回来翻看,最后结合书里写的,比照自己实际看的,大概提炼了四个方子出来,送去酒坊留着备用。
豆庄忙着忙着就到了春分,天气一日比一日的暖和,豆庄大片的草绿芽生机蓬勃的。
张多田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带着儿子女婿和村民们,一头扎花草树木里忙着,这事关庄子上的香坊,庄民们也是比较卖力的。
“张管事,你要的花草齐了没有?”郭飞撵到塘边询问张多田。
“这边的算是差不多了,不够的就分株繁殖,别啥都花钱买不划算,你紧着北边的花草树木买吧!”张多田小声的跟郭飞说建议,他是知道庄里缺钱的情况。
“还是老哥你心疼我!”郭飞感激的对张多田笑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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