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成实验的动物,被摆在台上,被肆意玩弄着吗?
在恐惧与屈辱中,鹰司诚咆哮着。
“如果你只是想证明伱的实力,那这一切可以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否则鹰司家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发誓!”
“老是鹰司家鹰司家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神宫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无论你也好,还是你的家族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毫无意义。”
神宫拿着刀在猴子的身上比划着,似乎是挑选着位置。
“与其放狠话,不如指望现在就跳出来一個大神能从我手中救走你,不然就哀嚎吧,或者求饶吧,这样或许我会感到有趣而放过你。”
残忍,或者说是冰冷,这个家伙跟他的样貌完全不同,在如同人类少年的躯壳下,是一颗完全与人不同的心。
“别误解啊,论残忍还是人本身更胜一筹吧?你们会在利益、欲望等各种事物的推动下去残杀自己的同类,甚至将自己的同类视为贱畜,而我只是合情合理的漠视你的生命而已。”
神宫还朝鹰司诚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鹰司诚眼中一点都不阳光。
();() 比划了半天,神宫又把刀放下了,但此时鹰司诚并不觉得他是大发慈悲想要放过自己。
“果然,我还是一窍不通,就让专业人士来给你们上课好了。”
神宫拍拍手,跟他一样穿着一袭白大褂得玉藻前提着小工具箱走上讲台,这种好戏她当然不会错过,可不要真以为她是什么良善之辈了。
而当玉藻前打开了工具箱后,看着其中冰冷的道具,鹰司诚的恐惧无可避免的达到了顶峰。
“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别急啊,后面还要让大家都上个手实验一下,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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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鹰司诚玩弄到不成人形之后,神宫终于放过了他,收拾了一下残局。
到最后他也没有彻底玩死鹰司诚,只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悲痛的心理创伤而已。
感觉自己非常善良,甚至有些圣母的神宫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来他真的当不了一个邪神,太慈悲了。
对于神宫的想法,玉藻前感到嗤之以鼻,前面的算是她的擅长,但后面神宫突发奇想进行的什么终极侮辱之类的,实在是让她大开眼界。
她甚至怀疑经历过那么多荒诞的精神打击以后,鹰司诚就算肉体没死,心也该彻底死了。
无论是从人,还是男人的意义上,鹰司诚的尊严和人格都被神宫彻底的玩弄,侮辱,以至于区区的肉体上的痛苦,已不值一提了。
“我去天台吹吹风,现在感觉有点恶心了。”
神宫撇撇嘴,虽然没碰鹰司诚一下,但是冷静下来之后还是觉得刚才有点恶心,大概就是所谓的热血上头吧。
“赞同,让我来给你打下手,我以前可都是坐在看台上的看客的。”
玉藻前深表赞同,她甚至打算回去就把这套衣服扔掉。
两人并肩而走,至于鹰司诚究竟死活如何,并没有人关心。
而被神宫影响的教室学生们,也纷纷悠悠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