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点头:“会。所以,创造此符之人,一生未说谎话,后来被所有人厌弃,人嫌鬼憎,郁郁而终……”
众人:……
余庆清咳一声:“此外,据说,禅宗里也有类似的法门,即‘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来源,但我也未曾见过。”
禅宗……齐平知道,这是从南海诸国传入的修行体系,京都很少见。
……
……
一行人闲聊着,不多时,抵达武功伯府。
武功伯家族以“武”入勋,家中子弟多有从军,武功伯本人也生的人高马大,虽已年过五旬,却仍身体强健。
更是修行多年的武师。
当下人通禀,带着众锦衣进入府邸大院后,齐平便看到了这位伯爵的真容。
以及,站在一旁的华服青年。
“镇抚司的人怎么有空来老夫府上?”武功伯面容冷厉:“莫不是,那王显又说了什么?”
语气就很不善。
余庆不卑不亢,拱手道:
“武功伯说笑了,那王显已死,怎能开口,我等此来,只因接了两起仇杀案,故而,来找令公子,问询几个问题。”
说着,他看向那名华服青年。
后者镇定自若,并无惧怕。
淡淡开口道:“余百户这话倒有意思,此案与我何干。”
余庆不咸不淡道:“大公子不要多想,只是简略问询两句,还望配合。”
青年神情冷淡,却也未说什么。
余庆道:“第一个,陈年案后,你曾去往府衙,问询案情,可有此事?”
武功伯平静道:“是老夫命他去的,突闻老友噩耗,去探问下罢了,怎么,不行?”
余庆拱手:“人之常情。第二个问题,我听闻,令公子与金风楼陈妙妙关系甚密……”
武功伯脸一沉:“余庆,注意言辞!”
青年也脸色不好,说:
“余百户,我大概知晓你们来意了,是怀疑,我与王显之死有关?
呵,索性也便直说了,我的确对他心怀厌憎,可,侍郎案后,陛下小惩大诫,我父子断然不会报复,更不要说,因为一个风尘女子……
我不知,你们想到了哪里,我只说一句。
那两人之死,与我伯爵府无关,真凶另有其人。
若无他事,这便不送了。”
余庆皱眉,想说什么,却听武功伯幽幽开口:
“莫非,镇抚司想要无证拿人?”
“不敢。叨扰了。”
余庆心中叹息,拱手致歉。
领着众锦衣校尉出了伯爵府。
等人走了,两父子方返回堂屋。
忽然,又有仆人奔来:
“老爷,大少爷,门外神机营,郑都司前来拜访。”
青年一怔,看向老伯爵:
“父亲,这姓郑的,莫非……”
老伯爵颔,眸光深邃,冷笑一声:“想必是了,请他进来。”
“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