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见状当即迎了上去。
单人对决,马占据了优势,但他的骑兵队伍却遭重,被张辽带来的骑兵给团团围起来。
“撤!”
马一枪挑开迷戈的攻势,拨转马头。
再这么打下去,他的亲卫恐怕都得死光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庞德见状也收起大刀,追随马往外突。
“给我把辎重烧了!”
马杀到外围追上辎重队,下令道。
士卒拿出火把,一把火将辎重全部点着。
“主公有令,不得深追!”
张辽率众追来,望向被点燃的辎重,眼中尽是可惜的神色。
这其中包括了大量的粮草,足够一万士卒吃上好一阵。
“不要太过伤心了……”
张辽来到迷戈处,现这大汉正跪在那里,看着死去的羌人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他不同情异族人,但他是一名军人。
士卒不仅是他的部下,也是朝夕相处的兄弟。
一战死了那么多的人,他对此深有感触。
“是我鲁莽了,不知道马留了一手。”
迷戈喃喃道。
如果不是抢功,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不会这么卖力的让族人追击,也不会让他们受到重创。
“先回去吧。”
张辽拍了拍迷戈的肩膀,让人将战死的士卒放在马背上。
这一战虽说羌人在轮交手,便死了一千多人。
但他后来率兵赶到,一番围杀下,也杀了对方两千余人,重伤者更多。
总体来说,他们此番追击还是大胜。
“怎么回事?”
董曜见回来的骑兵马颈处,挂满了敌人的头颅。
按理来说大胜,怎么这堪比吕布高大的汉子垂头丧气的。
听完张辽的话,董曜表示理解。
迷戈一族被他祖父扶持的羌人打压,驱逐出原来的驻地。
又一路被追杀,族内的人死了一大半。
今日出战本以为是痛打落水狗,没想到又死了这么多,确实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