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反应很快,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手腕,拉了回来重新搭在自己手弯里。
少年不动声色地往司禾的方向偏了下头,低声道“姐姐,你不用害怕。”
“”
倒也没有害怕。
单纯地心虚罢了。
典礼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结束后,主办方及时清理了现场的记者,并请嘉宾们移步隔壁的晚宴现场。
为了保持最佳的状态上镜,司禾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
再加上在经期,身体本身也不太舒服。于是在晚宴进行到中后期时,她就兀自溜出去透气了。
身后嘈杂声逐渐远去,空气逐渐通畅起来。
司禾找了个鲜少有人经过的阳台,趴在栏杆上透气。结果刚舒展了下紧绷的肩颈,一转头就看见了许贺添。
男人长身斜斜倚靠在墙角,站姿懒散随意,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他摘下了领带,白衬衣扣子也不再是规矩地全部扣起,而是被随意地解开了两颗,白皙清晰的锁骨展露蜿蜒。
刚刚在晚宴时,司禾几乎连许贺添脸都见不着。
这位大爷的身边无时无刻不是挤满了人,各种敬酒、恭维、拍马屁。
黑夜浓稠。
许贺添似笑非笑看过来,薄唇微张,飘出几缕奶白色烟气。
司禾抿了抿唇,不自觉站直身子。
她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儿。”
刚说出口她就觉自己问了句废话。
不过男人倒也耐心地回答了她。
许贺添慢悠悠直起身,朝她走近了几步,“抽烟。”
混合着酒味的淡淡烟草味靠近。
司禾不自觉敛了敛秀眉,下意识问,“你怎么又抽烟。”
许贺添嘴角勾了下,漫不经心道“提”
“”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司禾两根手指给按了回去。
好了,可以了。
不用再往下说了。
司禾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抬手伸手指按嘴唇一气呵成。
女人狐狸眼瞪圆了些,脸颊微鼓。
许贺添轻笑了声,倒也没继续说下去了,侧身熄灭了烟。
司禾理智忽的回笼。
她浑身僵硬了下,正想收回手指。
许贺添抬起手臂,轻而易举就捉住了她手腕,并带着她的手指移回自己唇边。
司禾有些不适应,往回抽了抽,然而无奈男人力气大。他掌心逐渐收拢,虎口缓缓从她手腕上移。
司禾四指随着男人动作被迫舒展开。
男人手掌微凉,带着司禾圆润泛红的食指指尖靠近自己唇齿。
然后忽的张嘴,咬了上去。
司禾“”
这一下虽不至于受伤,但也绝对让人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