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修道院,看到好多人正在搬运石头。
原来这里是在翻新扩建的工地,从此时起,四人就在这地方老老实实干活。
几天下来就很累,不过这修道院伙食不错,有面包等食物吃。
又干了几天,杜环对约翰道“你有没有现,那边有人天天往里面送吃的东西,似乎有隐士居住在里面。”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就是不知道里面住了什么高人。”约翰道。
“明天我们试试去靠近一下。”
“怎么靠近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天亮后继续干活,到了吃饭的时候,两人把一块大理石抬着,突然,一不小心,石头掉了,砸到了脚,杜环大叫,周边的人,包括守卫,都跑过来看。
杜环约翰使了个眼色,那约翰乘机迅跑到那屋子门口,但又几个守卫从里面出来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怎么敢乱闯?”有个守卫怒道。
“我朋友被大理石砸了脚,你没听见吗?我想找药帮他一下。看,他痛得厉害。”约翰指着痛苦中的杜环,那边围了好多人。
“不行,这里是禁地,不能擅闯。”那守卫很坚决。
正在进退两难,里面有人话了“我这里有药,给他去用。”
“这?”
“他们是在为我建修行的场所,懂吗?”
“是,陛下!”那守卫进去了,很快把药拿了出来。
“怎么用啊?”约翰不肯走。
“外用涂在伤处就行。”里面的人回答。
“谢谢啦。”约翰对里面的人和守卫一起谢道,然后快回到杜环处,给他用上药。
“把他扶回去,其他人继续干活。”一个守卫道。
约翰把杜环扶进住处道“刚才真的很痛吧,这药管用吗?”
“当然痛啦,不来点真的,怎么能干大事,别浪费了,告诉我,现什么啦?”杜环忍住痛道。
“没现什么啊,那守卫不让我进去,里面有一个人叫守卫拿了他的药给我救你。”约翰道。
“这不让我白疼吗?一点重要的线索也没有,连个人也没见着?”
“没有,不过,好像守卫很尊重那个人,他说什么守卫就做什么。”
“其他呢?”
“其他?”约翰用手挖了挖后脑勺道“似乎,好像,我没注意没听清楚,或许我记错了,那个守卫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句陛下。”
“陛下?里面是陛下?难道你们的国王住这里?”杜环弄不懂了。
“可能是我听错了。这里是罗马,只有教主,没有国王啊,法兰克国王在巴黎呢。教主也不住这里啊,这里是扩建的,但我没来过。”
“这里面肯定是一个大人物。”
“想起来了,那个人说这里修建的是他修行的场所,是个大人物啊。”
“能称为陛下的有几个?约翰,能告诉我吗?”
“没几个人,除了被加冕的国王外。”
“当今这里活着的国王有几个?”
“能有几个,手指头扳着也能算出来,除了教主,就法兰克国王、伦巴第国王、罗马皇帝,不列颠就远了,维京人就更扯不上了,其他城邦只是公爵。”
“上次你说过,被俘的伦巴第国王死了,新国王在伦巴第呢,罗马皇帝在君士坦丁堡,肯定不会在这里,只有法兰克国王啦,他就是丕平。”
“不会,哪有国王在修道院修行的,他在巴黎好好的呢,而且,这人像是被软禁了一样不出门。”
“那你的教父呢,臣民称他为陛下吗?”
“他从来没有做过国王,自然不曾被称为陛下。”
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是谁,最后,断定是约翰听错了。
到晚上,连昆仑奴和狮毛哥也参加了讨论,不过这昆仑奴问约翰道:“你们西方有没有太上皇啊。”
“太上皇,现在好像没有,不过女王、王后也称陛下,但此人是男的。”
“陛下,我见过很多的。”小矮人道。
“去去去,你又来了,都是妖魔鬼怪的陛下。”昆仑奴道“以后请你闭上眼睛睡觉,别吓着我,像个死人一样。”
扩建的工程完成得很快,过了几日,杜环现里面的那人居然在守卫的护卫下来视察工程了,一会儿说这个行,一会儿说那个要改,那些人似乎全听从他的建议。
杜环又问了其他几个干活的,都说不认识此人。
日子渐渐地过去,工程也快好了,很多干活的也出去了,最后就只剩他们四个,而这里的守卫也多了起来。
这日,保罗带着人来了,告知因为没有丕平国王的回复,他们暂时不能出去,但念在他们干活还算勤劳,就留在这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