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怔住了。
接着,他身后出现一位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已经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只要四十几岁的女的,她也叫着:
“张晨哥!”
张晨又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了,叫道:“义林?!佳佳!?”
义林扭头和佳佳说:“怎么样,我就说张晨哥一眼就能认出我们。”
佳佳连连点头,回头朝走廊里说:“还不过来。”
门口接着出现了张向北,看着张晨和老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快坐,快坐。”
义林招呼张晨和老谢,张晨回过神来,叫道:“不是,不是,义林,你就是那个符局长?”
义林点了点头:“你忘了我姓符?”
张晨笑道:“是我从来也不知道你姓什么,那时候天天在一起,就叫你义林,谁管你姓什么?”
();() 老谢在边上看着他们,呵呵笑着,他知道他们认识,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但不知所以,张晨转过头和老谢说:
“我们那个时候,我和杆子,就住在义林家,佳佳是我们的邻居。”
老谢“哦哦”着,明白了。
张晨想起来了,问:“对了,义林,你妈怎么样了,有一年我回到海城,找过去,想去看看你妈,结果你们家那房子已经不在了。”
义林的脸灰了一下,他说:“我妈已经去世了,她要是在,看到张晨哥,别提多高兴了,不过,我那个烂仔老爸回来了,拆迁了,他就回来了。”
大家坐下来,张向北也坐了下来,张晨看看张向北,义林赶紧说:
“对了,张晨哥,张向北的事情解决了,前面佳佳姐去医院,已经和对方签了赔偿协议,钱也给人家了,对方决定不追究,派出所这边,也已经销案,再说,这事本来就是对方引起的,张向北他们,只是过火了一点。”
义林说着看了张向北一眼,说:“我看过监控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打,一个打人家三个,还把人鼻梁给打骨折了。”
张向北嘿嘿笑着,张晨也笑了起来,他说:
“义林,真要论,张向北还是你师弟,他那两下,还是跟你师父学的。”
“哎呀,昏头了!”义林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叫道:“我早就应该想到,怪不得,来来,张向北,快叫师兄。”
张向北站起来,朝义林鞠了一躬,叫道:“师兄。”
义林笑着点头。
“对了,佳佳,你帮助垫了多少钱,我给你。”张晨和佳佳说。
“什么意思,张晨哥,你要是说这话,我可要生气了。”佳佳说。
义林也摆着手,和张晨说:“张晨哥,你不要和佳佳姐客气,她现在是富婆,这点钱,对她来说是毛毛雨,你还不知道吧,佳佳姐是海南一佳制药公司的董事长,他们公司,去年都已经上市了。”
“哎呀,那我可真小看了。”张晨叫道。
佳佳的脸红了起来,骂道:“怎么?让你看不起人!”
张晨连忙摆着手。
佳佳看了看手表,和张晨说:“走吧,去我家里吃饭,义林现在是领导,去酒店吃饭不合适,还是去家里,虽然是粗茶淡饭,但聊天方便。”
张晨说好,“到了这里,肯定要去佳佳你家里去,吃你的。”
大家一起往外面走,张晨和张向北说:“你快给向南打个电话。”
张向北说:“已经打了。”
“顾工他们呢?”张晨问。
张向北答:“先回去了。”
张晨点点头。
大家一起走到停车场,张向北去坐老谢的车,跟在他们后面,张晨和义林上了佳佳的车,张晨想起来了,他拿起电话,拨给了刘立杆,和他说,张向北没事,碰到好朋友帮忙了,来,我让你听听是谁。
张晨说着把手机交给义林,和他说:“杆子。”
义林把电话接了过去,叫道:“杆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