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再削匈奴国运,边境已经剑张拔弩,随时开战。”
“凭大夏王朝无法以一己之力,打败三位敌人。”
“够吗?”
苏文景出声,面色依旧温和,道出原因。
这三个理由。
的确够。
甚至说,随便一条都行。
沉默。
还是沉默。
顾锦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就是很烦躁。
很郁闷。
有一口气,憋在心里。
出不去。
道不明。
也说不清。
似乎是感受到顾锦年心中的郁闷与烦躁。
苏文景继续开口。
“锦年。”
“在这个世上,一定要懂得规矩。”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
“守规矩的,和定规矩的。”
“你守着规矩没有错,可如果你当真不平,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解决。”
苏文景出声,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开顾锦年心中的结郁。
不然的话,这件事情会成为顾锦年心中的一根刺。
将来会出大事。
大世之争来了,顾锦年面临的不仅仅是同辈天骄,还有许多老一辈的天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恐怖。
如果顾锦年现在出了问题,以后就更难了。
“还有一种?”
“请先生赐教。”
顾锦年有些惊讶,看向苏文景。
“打破规矩。”
苏文景神色变得坚定。
他望着顾锦年。
声音震耳聩。
“老夫知道,你不满和亲。”
“为心中之义,可规矩就是规矩,所有人都改变不了,六部尚书,当朝宰相,甚至是你舅舅,也要守着这个规矩。”
“可有些人,他们生来就是打破规矩的人。”
“锦年。”
“你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你是老夫见过最特别的人。”
“老夫相信,你有办法打破这个规矩的。”
“不要站在常人所站的位置,你要站在不同常人所站的位置,去思考问题,去想解决之法。”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礼部已经开始草拟公文。”
“陛下虽然没有答应,可基本上也是妥协。”
“最快三日,最迟七日。”
“锦年,你好好想清楚。”
“老夫给你备了一车酒,倘若你无法想出,就大醉七天七夜。”
“醒来后,一切无事生,这件事情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