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对,生了这事,老爷子和你爹都没有说什么,估计也不想闹大。”
“但这口气,你咽的下,你叔我咽不下。”
“最近叔也一直在调查建德余孽,朝中有人一直在跟建德余孽联系,估计还没死心。”
“这要是牵扯到了礼部尚书,这口气叔帮你出了。”
顾宁涯缓缓开口,为这事盘算着。
但这话要是传到朝中,估计会引来轩然大波。
建德,是大夏第二位皇帝,也就是如今圣上的侄子,被推翻皇位后,生死未卜,民间都传闻,建德皇帝已经逃出皇宫,准备推翻回去。
如今永盛十二年,这位建德皇帝到现在还没露过面,但的的确确有不少余孽出没。
要么就是搞刺杀,要么就是打着旗号招兵买马,总而言之,这是一个不安分因素。
朝中百官,也不敢牵扯,这可是圣上最忌讳的事情,谁碰谁死。
六叔是悬灯司的人,本身的职责就是缉拿调查,真要被他现点什么,这个礼部尚书想死都是难事。
听到这里,顾锦年没什么劝说了。
牵扯到朝堂的事情,与他无关。
“六叔,你这段时间去那里了?”
顾锦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个话题。
“调查御前密事,这个你就别问了,怕你乱说出去。”
“对了,还有个事,六叔问你,你好好想想,三月十二,就是你落水那天,有没有现什么奇特的事情。”
顾宁涯询问道。
“奇特的事?”
“什么事?”
顾锦年压根就不记得。
“京都内出现异象,白虹贯日,这不是什么好事,监天司的挂算结果,朝堂可能要出一位奸臣。”
“这段时间,京都内忙里忙外,所有人都夹着尾巴,估计是因为这个,老爷子没有闹,不然按他的脾气,礼部尚书真没什么好日子过。”
顾宁涯回答道。
白虹贯日?
顾锦年有些好奇,但很快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六叔,你这事问我有啥用啊?”
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倒也不是随便问你,这白虹贯日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文心书斋,你读书的地方不就在那里,所以六叔过来问问,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顾宁涯回答道。
“文心书斋?”
“白虹贯日?”
顾锦年皱着眉头,开始认真回忆。
刹那间,一束白光在自己脑中闪过,破碎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重组。
只是回忆着回忆着,顾锦年脑袋有些疼了。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让顾锦年皱紧眉头。
很快,这种头疼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
“嘶。”
“六叔,我头疼。”
顾锦年下意识抓紧顾宁涯的衣袖,后者当下慌了。
“锦年,你别吓我啊。”
“锦年,你怎么会好端端头疼?”
“锦年,来人,请御医。”
顾宁涯的声音逐渐慌张,而顾锦年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