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成得意地挺起胸脯,“那是自然。”
“在陛下面前也这样?”
金剑成的眼神立刻变得无语而幽怨,没说话,但【你这么聊天会把天聊死】的那种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
德妃缓缓定了定神,轻启朱唇,“金将军,劳烦你派人收押叛军,清扫战场。然后与你家公子陈说一下州城之事,看他如何决断。”
然后转身看着身后一个随行臣子,“今日不再登高设宴,稍后中午在城中大殿略备薄酒,与诸位共庆月圆即可,去准备吧。”
而后德妃朝夏景昀微微点了一下头,领着人走下了城墙。
一切的喧嚣都重归于平静,夏景昀只觉得千斤重担卸下,心头一空,只想赶紧回到胭脂那柔软的胸怀中得到安抚。
告别了金剑成这个糙汉,他在德妃特派的护卫护送下,回到了那间小院。
前晚过来,一日一夜,昨晨离开,一夜一日。
都是时光飞逝!
当听见敲门声,担惊受怕了一夜的胭脂飞奔而来,似鸟投林,撞入了他的怀中,“公子!”
本就变虚了不少的夏景昀差点被这阵冲击波撞翻,连忙伸手抱住,稳了稳身形。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胭脂抽泣着,松开手,幽幽地看着他,“我去给公子烧水沐浴。”
夏景昀点了点头,是该好好洗洗了。
脑垫波抚慰疲惫,洗面奶清洗虚弱,是男人最好的疗伤。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再度遭遇了意外。
正当他满怀期待地坐在院子里,喝着小婢女泡好的热茶,悠闲等候的时候,夏云飞来到了院子。
“二郎,金将军找你。”
夏景昀探出头,瞧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金剑成。
金剑成拱了拱手,“夏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夏景昀微微皱了皱眉,“我能不去吗?或者等我在家洗个面。”
金剑成笑着道:“我家公子不拘小节,也不在乎别人仪态,反正都没他好看。”
冤冤相报何时了
听了这报复般把天聊死的回答,夏景昀无语地看着他,“下马!”
金剑成:???
“我累了!”夏景昀理直气壮,“而且本公子就喜欢骑兵的朦胧美!”
金剑成是个好脾气,如今也认可了夏景昀,更愿意为公子的客人让马,但他始终想不明白,来去如风,侵掠如火的骑兵,怎么跟朦胧美扯上关系的。
云府,德妃也是脱力般地斜靠在榻上,身姿曲线曼妙动人,惊人绝色的脸上,全是紧张刺激过后的疲惫。……
云府,德妃也是脱力般地斜靠在榻上,身姿曲线曼妙动人,惊人绝色的脸上,全是紧张刺激过后的疲惫。
从昨日傍晚,夏景昀过来告知消息,到此刻姜玉虎带着军队赶到,这场叛乱才算是真正尘埃落定。
哦不,也没有,州城之中,如果按照郑远望所说,依旧还有风险。
但州城距离江安有将近两日路程,又是军事上的事情,她也只能将信息交由姜玉虎决断。
所以,此刻她也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
放空了一阵,缓了缓神,她才慢慢回想起从昨夜到今晨,自己的种种应对,有无失当之处,有那些增色之举。
总结了一下,还是颇为满意的。
尤其是昨夜在殿中,从起初的镇定、从容,再到临危不惧、力排众议,最后大胜而归,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很完美。
说起来,还得多亏了高阳,让自己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事情也都按照了他的预期在走。
若是没有遇到高阳,此番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