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子一愣,看着那诗,“啧啧,还真是啊!”
苏师道捻着胡须,“算一算,高阳这孩子也二十了,以他之才,正妻可再待缘分,但一房美妾却是可以纳的了。”
云老爷子一瞪眼,“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他能纳个青楼女子进门吗?”
苏师道白了他一眼,“正是要给他选一个好的,才能免得他流连青楼啊!你想想,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我?”云老爷子皱了皱眉,“年纪比他大的,还要长得好,再怎么说也要知些道理,懂些事务,才能为他分忧解难。。。。。。”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着苏师道,两个老狐狸确认过眼神,想到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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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不知道两个师父已经给自己的腰子找了条出路,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好。
来打听郑天煜的事情没打听出个名堂,又得知了这么一个让人头疼的消息,再加上自己今天早上以急用的名义,将放在母亲那儿的五百两银子拿走了,一会儿回去还得想想怎么解释。
跟他们说自己给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
自己现在可没钱去封住伯母那张破嘴啊。
更何况,要是老爹和伯父,甚至大哥私底下问起,自己怎么说?
睡都没睡,就给人赎了?怎么听怎么像是怨种啊!
而且,云仙当时说得好,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带着满脑门子的官司,夏景昀走回了南田巷。
路过巷口,一个中年男子却快步迎了上来,“可是夏景昀夏公子当面?”
夏景昀警惕地看着他,“你找他何事?”
中年男子似乎不解夏景昀这种警惕从何而来,伸手摸向怀中,没想到夏景昀拔腿就跑。
“夏公子,夏公子,在下没有恶意!”
男人一边追出去,一边喊着,惹得巷子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夏景昀远远站定,高声道:“你是谁?”
男人面露纠结,四周看了看,只好拔高声音,“夏公子,借一步说话可好?”
夏景昀果断摇头,“就在这儿说。”
“在下怡翠楼管事乔富,受东家之托来寻夏公子。”
四周人的眼神登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怡翠楼那谁不知道啊,销精窟,没想到这夏家二郎还好这口,怪不得那么瘦呢!
那中年男人一脸无奈的歉意,夏景昀也面露尴尬,自己着实有些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看来找个护卫这种事情真得好好规划一下了。
他走过去,将管事拉到一旁,“何事?”
管事将怀中的银票掏出来,“公子今日那人生长恨水长东,令我怡翠楼名声大噪,东家十分感激,云仙就算赠予公子,这赎身之资就请公子收下。”
说着将银票递过来,夏景昀伸手接过,挑了挑眉,“不是三百两吗?”
管事笑了笑,“剩下二百两,是我们东家的一点小小心意,今后公子随时再来,茶钱酒钱皆免。”
凿井的钱不能免,不过诚意已经足够了。。。。。。
以夏景昀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可能装逼推辞,将银票放进兜里,“既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贵东家好意,生意兴隆!”……
以夏景昀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可能装逼推辞,将银票放进兜里,“既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贵东家好意,生意兴隆!”
管事连连点头,“那夏公子,小的告退了。”
看着管事的背影,夏景昀摸了摸胸脯,啧啧感慨着,我现在相信书上说的那些逛青楼不花钱的高人了。
有了这五百两意外之财,他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哼着小曲走回自家院子。
院子里,众人还是如昨日一般忙碌着,练武的练武,看书的看书,绣花的绣花。
瞧见夏景昀,众人面色纷纷一变,夏李氏从厨房出来,给夏景昀使着眼色,夏恒志却叹了口气,“高阳,跟我来。”
说着当先走向堂屋,坐在吃饭的饭桌前,也是他们这个院子最正式的地方。
夏云飞小声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