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一咬牙。
绝对不能亏啊。
他老闫家亏本的买卖绝对不做。
今儿登门,一毛钱没见到就算了,还白白让人打了一顿,怎么想都觉得亏死了。
“等一下。”
闫埠贵开口。
面子跟前相比,还是钱比较重要。
也顾不得现场有人了。
“一大妈你看看。”
闫埠贵脸皮贼厚,指了指脑门,再指了指湿透的衣服。
意思很明显。
大伙也都看明白了。
虽然比试闫埠贵这种做法,但人占着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顶多就是在心里骂一句闫老抠。
一大妈也明白了。
犹豫片刻。
“三大爷,你脑门上的伤,跟湿透的衣服,确实是我造成的,我一定会负责的,我家里还有一瓶跌打酒,要不你拿回去。”
一大妈一人做事一人当。
该负的责任也丝毫不含糊。
至于湿透的衣服,一大妈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让老闫脱下来,她来洗吧。
那成何体统。
况且,衣服只是湿了,又不是坏了,晒干了照样可以穿。
“跌打酒?”
闫埠贵自然是不满意。
他挨了一顿打。
脑门现在还疼呢。
就得到一瓶跌打酒,感觉还是很亏。
刚想开口。
就听边上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
“三大爷,我看你这伤势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连皮都没有破。”
闫埠贵定睛看去。
说话这人赫然是陈凡。
“什么叫皮都没破?
难道皮没破,就一定没什么大碍吗?”
闫埠贵一脸不服。
“那肯定啊,真要是有什么大碍,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说话吗?早就被拉去医院跟东旭作伴了。”
陈凡耸耸肩。
“嘶!”
闫埠贵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在陈凡脸上。
贾东旭那个废人,说他老闫跟贾东旭作伴,不是在诅咒他老闫吗?
“陈凡!”
闫埠贵双眼喷火。
气抖冷。
嘴炮显然不是人家的对手,动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