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姜语卿不想跟君吾仲说话。
可君吾仲却像是听不出来一般,继续问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你们都出自镇国公府,今日你们都出现在此,难不成是提前商议好的?就是不知姜大小姐看中的,是哪位皇子?”
姜语卿不语,她一点都不想跟君吾仲说话。
可君吾仲不这么想,他说:“你们镇国公府如今地位不低,勾搭皇子这种事,想来你们也不屑做,对吗?”
姜语卿闻言终于开口:“其他人臣女不知,但臣女自己,是没有这个意思的。”
“姜大小姐这是在为自己开脱?”
一番下来,在场众人看的分明,君吾仲明显是有意刁难。
君吾尚本想上前,却被君吾程拦住,他说:“再看看。”
姜语卿起身走到姜语嫣身边说道:“二妹妹,你瞧瞧,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不护着你就算了,还阴阳怪气的挖坑想埋葬整个镇国公府,居心不良啊。”
姜语嫣本来就不爽君吾仲暴露自己的身份,又被姜语卿这么一挑拨,火气就压不住了。
但她不敢对君吾仲火,便只能对姜语卿斥道:“你又好到哪里去?还有,我看上的男人并不是太子殿下。”
“哦,与我何干?”
“你!”
“二妹妹,切勿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没人心疼。”
说罢,姜语卿不再理会姜语嫣,转身对君吾仲说:“镇国公府一心辅佐皇上,没太子殿下说的那些重心思,还望殿下不要胡乱猜测。”
“诸位殿下,臣女家中还有事,恕不奉陪。”
姜语卿转身就走,一点犹豫都没有,却不知她今日这一遭,让自己成功被盯上了。
宴会结束,人也散了,花坊便只剩下君吾尚三人。
君吾程说:“前些日子,河市送来密报,漠河县失守时,守卫军并不在城中。”
“逃兵?”君吾亘问。
“对,漠河守卫军共三百人,可一夜之间,却犹如人间蒸般消失不见了。”
“还没找到?”君吾尚问。
“只找到了死去的一百五十人,他们混在了难民中,剩下的那一百五十人,应该在京城里。”
君吾尚察觉到君吾程有事隐瞒,他说:“五哥,犹豫不决可不像你。”
君吾程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一百五十人,如今已编入京城守卫军。”
“消息可靠吗?”君吾尚沉脸问道。
“河市从不上报虚假消息,你是最清楚的。”
“这么多人是如何混进去的?难道就没人查他们的来历吗?”君吾亘问。
“查过,他们的来历被人修改过。”
“何人如此大胆?”君吾亘震惊不已。
要知道元帝最忌讳逃兵,此人不但不上报,居然还把人塞进了守卫军里。
“是定疆候的长子,贺远。”
“定疆候?他不是已经退出朝堂了吗?”刚问完,君吾尚就意识到了什么。
君吾程见状说道:“就是你想的那般,定疆候是受人所托,可整个京城能请动他的不多,除了父皇,便只剩他那嫁入镇国公府的女儿。”
君吾亘接过话头,“我记得镇国公府的夫人不是消失好几年了吗?怎会突然求助定疆候?总不会…”
说到这儿,君吾亘也意识到了,他问:“不会是她吧?”
“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吗?关于那个人出现在守卫军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