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现在这个社会,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希望得到对方的关心和照顾。
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已经没有不计成本对对方好的人了。
不过在这件事上,姜且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就像她说的,才从婚姻的坟墓里面爬出来,是不会那么快再跳进去的。
……
季平川在花园里追上了陈最。
瞧着他最哥一脸冷酷的表情,季平川心有余悸地说:“我刚才差点以为你要冲上去揍那个男人一顿。”
听到这话,陈最的表情更冷了几分,“只有蠢货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
季平川觉得自己好像被内涵了,因为以前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没少打架。
季平川轻咳一声,“您说的对。”
那刚才浑身上下透着杀气的人,又是谁呢?
陈最没跟季平川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刚才在餐厅的时候的确挺想动手的。
倒不是说动手把那个男人揍一顿,而是动手将姜且带走。
是什么阻止了他?
大概是觉得在那样的公开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多少是不合适的。
而且,大概率会让姜且觉得为难。
但他都已经走出去了,又不可能若无其事地折返回去。
所以他只能面无表情地往外走去。
这一天的,连饭都还没吃。
刚才在餐厅的事情季平川没再讨论,但季平川皮痒,又说了一句:“最哥,你要这样追姜且,是没办法把人追回来的。”
陈最想说一句你行你上。
但好像又不能真的让季平川去追姜且。
陈最说:“你的办法也没追到你女神啊。”
“……”季平川觉得陈最骂得很脏,“你不能总用这个来攻击我。”
“这是事实。”
季平川总结经验:“我觉得我失败的最大原因就是我太舔狗了,导致人家觉得我非她不可,就故意钓着我。你信我,只要你身边有别的异性出现,姜且肯定会紧张。”
陈最:“……”
季平川:“就像刚才你看到姜且身边有别的男人时候一样,我就不信你刚才没生气。”
那是生气的。
非常生气。
生气于姜且对别人都笑脸相迎,对他却是冷若冰霜。
生气于他们两个才离婚多久,她身边的男人就一个接着一个。
季平川说:“你信我最哥,这个办法肯定有用。吃醋最能检验一个人在不在意另外一个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追不上你女神吗?”陈最反问一句。
不过没等季平川回答,陈最就说:“不是因为你长得丑,没有钱,而是因为你,蠢。”
季平川:?
他觉得这个办法绝了,怎么就变成他蠢了?
陈最为了让季平川“死”得明白一点,跟他说:“利用雌竞挑起来的吃醋,只能是胜负欲作祟,和喜欢无关。当她们开始竞争的时候,你就只能沦为她们输赢的赌注而已。”
所以陈最一直都觉得,让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那并不会显得他多有魅力,相反,会让他觉得他好像是被人随意争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