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算是在破坏她的婚姻吗?”
“你说,我还要再等等吗?可是我怕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溪淼打开门,看着光线昏暗的客厅略微怔了怔,才打开客厅的灯换了拖鞋进屋。
她要尽快适应重新回归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溪淼进屋洗澡换衣服,然后随便泡了一碗泡粉。
她今天其实应该请应翎吃个饭的,不过她确实精力有限,还是改天再请应翎吃饭感谢他吧。
溪淼今晚也不打算加班,吃过泡粉把餐桌收拾了之后就刷牙躺上床了。
她依旧睡的侧卧。
有些事情和情绪到底还是需要一段过度的时间。
不过跟凌霄道长约好的周末去治腿疾的事情,也不知道连承隐到底还会不会去。
或许连承隐即便去,可能也不需要她陪了吧。
溪淼昨晚几乎没睡觉,今晚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没有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到迷迷糊糊间,溪淼突然惊醒。
因为身后有一条手臂突然环过来,将她整个后背捞进了怀里。
溪淼大惊,吓的转头就挣扎推人,伸手推了两下忽然顿住。
黑暗中,熟悉的木质沉香传来,溪淼惊愕的抬头,连承隐?
“别动。”连承隐手臂一弯重新把溪淼抱进怀里,说话的声音带着清冷,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痛苦。
溪淼闻到了一股酒味儿,想问连承隐是不是喝酒了,但张了嘴根本没有出声音。
太过惊讶,她都忘了她现在说不出话来了。
连承隐也没再说话,低头用下巴撑着溪淼的顶。
溪淼靠在连承隐的胸膛,心里不由的有些酸。
你不是已经等来了你心爱的人吗?
又回来找我干什么呢?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溪淼越想心里越想难过,伸手撑开连承隐的胸膛坐起身下床,去厨房兑了一杯蜂蜜水回来。
连承隐已经起身坐在了床边,溪淼也没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递上蜂蜜水。
连承隐看着递到面前的蜂蜜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
溪淼无法说话,也没有去拿本子和笔写字与连承隐交流。
她的心里到底还有一股倔强,不想让此时的连承隐知道她的狼狈。
连承隐抬头看溪淼,溪淼也低着头看他。
昏暗的光线里,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眼中翻涌的情绪。
半晌,连承隐撑着床沿起身坐上轮椅,径自出了房间。
溪淼站在原地没动,听着轮椅的声音碾过客厅的地板砖,然后是大门咔哒一声打开,又砰一声关上的声音。
这些声音都像一把无形的小刀一般,没响起一声,刀尖就在她的心上刺上一刀。
所以连承隐突然回来,被她拒绝后便一声不响的离开是因为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从始至终,连承隐贪恋的或许从来只是她的身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