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不管做什么事。
怎么时间都这么短?!
……
……
京城。
有风有雨。
城门口的守卫,例行检查着一位位入城的百姓和江湖客。
当然,他们的检查并没有多细致,京城内有大理寺,偌大的大理寺,有许许多多的高手坐镇,谁敢在京城内闹事?
若是真有不知死活的江湖客敢在京城内搞事,也有大理寺的官兵出手。
所以,守门的守卫就愈发的无所谓了,他们甚至拥有了主宰城门内外进出的资格,当然,他们也学会看人下菜。
例如一些挑担入城,想要贩卖些东西的商客可以敲诈些银两。
一些来自外地的商客,驱着马车,载着货物,也能寻些借口诈些银两。
至于一些外地来的难民等等,直接拦在外面就可以了,入了城也是行乞的份,没多少油水可捞。
若是遇到一些江湖客,一些富贵官员,那直接放行,因为惹不起。
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本就是大庆皇朝官场的作风。
这年头,在朝中当官,真依靠朝廷发的那些俸禄银钱,怕是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活,更逞论他们这些守门的士卒了。
城门前。
排着狭长的队伍,挑着担的老人,背着篓子的村姑,还有马车中的商队,都得乖乖的排队,若是想要进城的话。
而队伍中,戴着斗笠,抱着剑的一袭青衣,平平无奇,一点都不引人瞩目。
赵鞅抱着剑,微微闭目,安静的等着队伍的行进。
可是,等了许久,堵在城门前的队伍都不曾前校
他的耳畔动了动。
听到了城门口的声音。
有哭泣的求饶,以及被生活所迫的哀嚎。
“官爷,求求你了官爷,让我们进城吧,我们爷孙没亮就开始赶路,赶来城里,只要把挑着的菜卖了,就能攒上些钱了,到时候在孝敬官爷,可我们爷孙现在是真拿不出钱啊。”
有个头发稀疏的老人,跪在地上,朝着守门的官爷叩首。
在不远处,骨瘦如柴的孙女看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爷爷,嚎啕大哭着。
“没钱就别进城,进什么城啊?”
守城的士卒冷笑着,任由老人在跪伏叩首。
他们也就这点卡门的权限了,不收点外快,怎么过活?
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守卫直接伸出手,抓住那老叟单薄的肩膀,便要将其给扔了出去。
这些士卒都是凝塑血囊的血脉武者,一身力气还是有的。
然而。
他的手刚按在那老叟的肩膀上。
眼前却是忽然晃过一袭青衣,以及一道剑光。
这位守军眼睛一瞪,便感觉剧烈的痛苦自手掌传来,仿佛要淹没他的脑海。
剧痛!
无与伦比的剧痛!
守军看到他按在老叟肩膀上的手掌,被削断了。
而那袭青衣,戴着斗笠,抱着剑,缓缓前行,穿过城门,仿佛从未出过剑的模样。
城门前一片死寂,只有守军在惨嚎的声音。
其他守军眼睁睁看着这一席青衣过境,根本不敢拦阻。
“这是个江湖客,那剑快的……我都没看清,若是斩的是脖子……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我们犯不着去拦阻他。”
“反正城里有大理寺的官兵!”
守军嘀咕着,都没有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