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还真是大手笔,这种身份的人都舍得拿来当一次性棋子。”
贝尔摩德目光微冷地感叹着乌丸苍信的凉薄。
脑子里想得却是以后如非必要,她一定不再去和威士忌打交道。
琴酒对此并不觉得意外。
再有用的人,只要沾了毒,威士忌都绝对不会要的。
威士忌的父亲,弟弟,都是被毒贩给毁了。
落到威士忌手上的玫瑰公爵,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物尽其用后的死亡结局。
聊着聊着,贝尔摩德的话题逐渐朝着琴酒方向去。
她先是感叹一番伏特加对琴酒的忠心。
得到琴酒一句蠢货的评价后,将目光放在了琴酒身上。
打进门起,她就注意到琴酒的装扮还是和记忆中一样,但他的帽子和衣服都是新的。
衣服也就算了,贝尔摩德可是记得琴酒相当宝贝他的那顶旧帽子。
这十几年来,请专业大师保养帽子花的钱都足够他再买好几顶同款了。
连常开的古董保时捷都换了几辆。
这旧帽子还是那一顶。
以往琴酒也不是没经历过艰险任务,可再怎么受伤,帽子都没丢过。
这次人看起来没什么事,帽子却丢了。
贝尔摩德真得相当好奇琴酒失踪的这些时间里,生了什么。
于是她也这么问了。
伏特加第一时间就现了这个问题,只是贝尔摩德在场,他没敢问。
他可比贝尔摩德要清楚那顶帽子对他大哥的重要性。
打从大哥带上那顶帽子开始,它就没离开过大哥身边。
日常打理和养护都是大哥亲自来,从不假手于他。
帽子有污损或者破损,需要专业维修养护的时候,大哥都是亲自去找专业大师的。
这么多年花这上面的钱别说买十顶,买一百顶、一千顶都绰绰有余。
一听贝尔摩德把这话问了出来,他也竖着耳朵等着听答案。
琴酒一想到自己现如今不知道在哪个垃圾箱里的帽子,脸色瞬间阴沉起来。
从他被抓睡醒来的第一时间,他的帽子就不再他头顶上。
后来还被换上那件该死的白袍子。
伏特加十日之约期满那天之所以没等到琴酒,是因为琴酒在此之前就被抓了。
被帕萨姿背刺的那个晚上,琴酒就伤得很重。
把入场凭证交给伏特加是他知道自己一旦失踪被抓,后续负责处理的人必定是乌丸苍信。
只有把入场凭证交给伏特加,让伏特加带在身上。
乌丸苍信才会去管伏特加的死活。
十日之约期满后伏特加收到的那封邮件,其实琴酒早就提前写好,只是提前设定了送时间。
那段时间里,他拖着重伤的身体,一边不时放出自己的消息,一边暗中调查帕萨姿勾结的是谁。
第七天,他查到了教会。
当天下午,落到了教会手里。
琴酒最后还是没说,但贝尔摩德猜得出原因。
琴酒向来守时,会失约,只可能是被教会给抓了。
她在尼凯号上的时候,威士忌那边进行的行动一定和琴酒有关。
她开口问,就是单纯地想看琴酒的笑话。
但她没想到琴酒不仅不接招,还反过来开口看她的笑话。
“听说,你在和威士忌一起行动时,用的是玫瑰公爵未婚妻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