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跟着先生打江山仅存的一些初代代号成员了,对于这些老资历,哪怕是先生面上也得客气三分,如今萨凯帕宴会上枪杀五个初级代号成员的事情一生,他们自然得朝举办晚宴的香槟要个交代。
响摇了摇头,趁着麦卡伦与响搭话,帝欧吉亚偷偷的从背后离开。
至于被麦卡伦提到的香槟,此刻的他保持着脸上的礼貌微笑,看着面前这群倚老卖老的初代们,心中暗想:
还真是给你们脸了,自己干了什么心里不知道吗,还要我给个交代,干脆让朗姆的手下送你们去地狱,你们找黄泉女神要个交代吧。
一群年纪大了认不清自己地位的东西,有胆子对朗姆伸手,自然的做好被朗姆砍断手的准备,当着萨凯帕的面也没见这样,跟我这儿倒是咄咄逼人,怎么,怕萨凯帕手里的枪,不怕我直接把你们扔到海里吗。
香槟望着不远处事不关己的琴酒,再看着眼前已经扯起曾经跟随先生的丰功伟绩准备用资历压制他的这群初代代号成员们,想想先生的交代,最终还是放弃了叫手下把这群老东西扔到海里的想法。
萨凯帕怎么不多杀几个呢,真是吵的耳朵疼。
这边的香槟在极力安抚住要他给个交代的初代老头子们,另一边的白兰地则是看着正在活动区打斯诺克的,玩儿行酒令的,掷双六的,玩儿的热闹非凡的一小帮人,忽然看了看身边紧盯着他的奥美加,问道:
“奥美加,你不去那里玩玩儿吗?”
奥美加摇摇头,他今晚就一个任务,不让白兰地脱离他的视线,盯着他直到晚宴结束。
“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这不就巧了吗,白兰地突然眼冒精光,在奥美加的戒备下,他把手伸进了风衣里,然后从风衣盖住的沙滩裤裤兜里掏出了两幅扑克牌:
“那咱们来打扑克吧,我跟你说,我这次可是拜了顶级赌王为师,学了好几招呢,绝对能把你杀个片甲不留。
来来来,看我给你表演个花式洗牌。”
从未想过白兰地居然还在沙滩裤里藏了两副扑克的奥美加震惊的看着白兰地那一通花里胡哨的洗牌,默默想着:
输了这么多年,大人居然还没放弃啊,居然还把扑克牌带到了年终晚宴,真是和花衬衫一样爱的深沉。
整个后勤组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组长白兰地是个在某些方面逢赌必输的绝世非酋,不论是扑克牌九,还是抽卡宝签,这种涉及到概率的输赢胜负在白兰地身上永远只会一个结局,那就是从头到尾的输。
不过在涉及组织的资金流转以及各种生意资产股票上时,白兰地又是一个妥妥的点金手,从他接手至今,组织的资产增幅那可谓是蒸蒸日上,每一次的决策,都为组织带来巨大的收益,从不失手。
白兰地能在二十二岁就坐上后勤组组长的位置,其中固然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是组织三代,他的爷爷深得先生信赖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在金钱数字上的这份绝佳天赋,这才让先生把前任后勤组组长踢下去,把他捧上了这个位置。
要知道,白兰地的爷爷在退休前可都没达到孙子的这个高度,更别提他的父亲了,白兰地的父亲至今都只是个拿着个初级代号在组织中层混生活,连年终晚宴都没办法参加的组织二代。
虽然白兰地逢赌必输,但是他一向不认输,每次输掉都在心底誓下次要赢回来,然后依下次继续输,就此越挫越勇,最后形成了和花衬衫一样的执念。
奥美加沉默的看着展示完学自赌王的花哨洗牌技术后,直接垫着派斯顿支援的黑色风衣,席地而坐后开始给他牌的白兰地,愣了一会儿后同样坐到了地上。
边上的几个后勤组成员看不下去,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撇开脸,机灵的甚至开始满场找能镇的住自家组长的轩尼诗大哥。
被同事殷切期待的轩尼诗此刻正站在一张台球桌前,看着贝尔摩德和山崎威士忌的美女斯诺克对决。
对斯诺克很有兴趣的轩尼诗刚看到山崎回了一杆绝杀赢了贝尔摩德,正准备自己也上手玩一把时,只见手下布拉特一脸焦急的扯住了他的衣服。
瞧见布拉特紧张着急的吐出了“白兰地”这个代号,轩尼诗就知道自家组长肯定是又搞幺蛾子了,赶忙扯着人往白兰地所在的地方走。
输了一局的贝尔摩德挑眉看了一眼着急离开的轩尼诗,对着山崎说道:
“再来一局。”
“好。”
被火急火燎的布拉特带着穿过整个会场的轩尼诗再次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麦卡伦摸了摸下巴,扯着身边的响跟上去打算看热闹。
不甘心的扒拉着地上的牌,白兰地一点也没有之前的信心满满,他把手里的牌一扔,看着奥美加,不甘心的说:
“你肯定出千了,不然怎么把把赢,把衬衣袖子解开,你肯定在衣服里面藏牌了。”
面对白兰地信誓旦旦的出千言论,奥美加捏着手里的牌不吭声。
牌都是你的,出没出千对一下牌不就清楚了。
深知跟白兰地打牌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奥美加放下手里的牌,解开了双手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白兰地见此仍旧不依不饶,然后被闻声赶来的轩尼诗一把揪住了风衣领子。
“奥美加,还不快把扑克牌收起来。坐在地上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