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想起会议上朗姆和威士忌的交锋,略有疑惑的问:
“对了,琴酒不是和朗姆不合吗?为什么他会在那个时候向先生告威士忌的状呢,难道琴酒和威士忌之间也有仇?”
“据我所知,没有。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在组织里,贝尔摩德看不透的人除了先生外,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威士忌,一个是琴酒。
前者的目光仿若能够看透人心,她从未与他有过接触,偶尔在同一座城市,她也会避开与对方见面。
威士忌在谋算操控人心方面,可谓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黄昏如今的内乱几乎全是由他一手操控,昔日如日中天连乌鸦都得避其锋芒的教会也是被其一手覆灭,就连m16,也不过是威士忌当时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像威士忌这样的人,她所看到的,都是他愿意让她看到的。
至于琴酒,倘若真以为他就是个武力派的杀手,那就太小瞧他了。能够掌控杀伤性最强大的行动组,让boss的嫡系心腹香槟都对其以礼相待,揪出组织无数卧底叛徒,他可从来都不是以武力取胜。
至于她贝尔摩德为什么看不透,主要是她在琴酒身上看不到他想要什么。比起朗姆的醉心权势,琴酒可谓是比威士忌还要无欲无求,她看不清琴酒那双盛满寒冰的眼睛里到底在追求什么。
听着贝尔摩德的回话,白兰地倒是不意外,不过既然提起了琴酒,望着窗外的寒风呼呼作响,白兰地拢了拢外套,转而问道:
“听说琴酒今年新提拔了个高级代号成员,代号是苏格兰对吧,不过就琴酒那个疑心病间歇性作的性子,居然会放着那些训练营出身的代号成员不要,提拔一个外面招揽进来的狙击手。”
白兰地是真的为此不解,组织里能力比波本优秀的情报人员那可谓是凤毛麟角,朗姆因此把他晋升a级权限他也理解,毕竟就朗姆那个性子,波本就算晋升也得不到朗姆多少信任。
可苏格兰居然能击败那些训练营出身的成员优先晋升,这可就稀奇了。
贝尔摩德倒是清楚,她跟白兰地讲了讲苏格兰的身世,听说苏格兰居然有两个失散多年的哥哥,一个是警察,另一个是公安卧底的时候,白兰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这趟东京可真没白来。
初次听说的时候,贝尔摩德本人也很惊奇,可就连朗姆也派人证实了这则消息后,她才相信这不是个假消息。
不过,后来知道苏格兰在莓国执行清扫任务时居然在七百码外狙掉目标后,贝尔摩德更愿意相信琴酒是现了苏格兰身上可以比拟赤井秀一的优越的狙击天赋后,这才把人收为心腹。
毕竟优秀的狙击手和优秀的情报员,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白兰地对素未蒙面的苏格兰起了浓重的好奇心,他开始万分期待在年终晚宴上看到苏格兰。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东京港码头,一艘巨型游轮正停靠在那里。
66续续的人群从各处来到码头,井然有序的登船。
看着远处的奢华巨型游轮,还有前面长长的登船队伍,安室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十分自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了贵宾船票,然后走到最前边的一位贵妇人身旁,三言两语便哄得贵妇人笑开了花,然后顺理成章的插了个队。
眼瞅着波本这么流畅的就提前登船了,冷风中的库拉索裹好了头上的帽子,侧头瞥了一眼一脸羡慕的朝香,随后规规矩矩地在后面排队。
朝香有些跃跃欲试,但是扭头看到杵在身后人高马大的菊正宗,还是扯着搭档的胳膊,排到了队伍里。
真是的,今年的聚会地点怎么是游轮,大冬天出来吹海风真是闲得慌,在温暖的庄园里不好吗?要不去温暖的国家也行。
距离近,提前一些到诸伏景光站在甲板上看着插队检票登船的安室透,嘴里的牙都冻得有些哆嗦。
他身上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但一点都不保暖啊。白瞎了zero这么多钱,早知道,他还不如就穿个棉袄。
不远处,一身厚实黑棉袄的白兰地幸福的欣赏着冬日夜晚的海景。
里面的衣服被他偷偷又换回了花衬衫,嘿嘿,等到了晚会上,他一定要来一个闪亮登场,让组织里所有人都认识到花衬衫的美好,至于西装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
诶?那个穿得凉飕飕站在甲板上吹风的傻子是谁?不冷吗?干嘛不回客舱内厅里?明明看着人都有点哆嗦了啊。
打算换个方向欣赏夜景的白兰地看到站在甲板上的诸伏景光疑惑的想着。随后看到一个金黑皮的小子靠近那个傻子,仔细一打量,金黑皮?这不是波本吗?那个傻子难不成是波本的搭档苏格兰。
嘶,居然是组织的人,香槟难道没给苏格兰安排客舱卧室,就算没有,那也可以先进六楼宴会厅呀。
不对,香槟一向精的很,怎么可能会因为和琴酒不合而落下这种把柄。
额,难不成琴酒之所以会把苏格兰提为高级代号成员是因为苏格兰的智商和伏特加差不多?
啊,对了,伏特加呢,他刚刚看到琴酒了,琴酒身边好像没跟着伏特加呀。
难不成,琴酒打算踹掉伏特加,和苏格兰组搭档!毕竟即使两人智商差不多,苏格兰好歹是个优秀的狙击手啊。
白兰地的思绪流转,面上却是丝毫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