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立刻去调查一下牛尸,检查一下,牛身上是否有其他伤害或者疾病。”
冯国章回过了神来,立刻对着下面的公安吩咐道。
“这……”
冯国章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不仅是让一旁闹事的村民们,连公安们都一个个看了过来。
现在是解决两个村子的矛盾,怎么转移到牛身上去了。
而且牛都死了,还怎么去查。
“快去。”
冯国章催促道。
“是,冯队长。”
很快,两名公安直接朝着刑警大队外的院子内的方向跑了去。
因为两个村子的矛盾越闹越大,所以连牛尸都抬了过来。
“队长,牛身上有多出骨折,像是从高处摔落而下,另外,我们还现,牛是一头老病牛。”
没过多久,一名公安跑了回来,对着冯国章解释道。
“原来如此……”
听完这些话后,冯国章恍然大悟。
还好有李建业一翻提点。
否则,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案子,真的成为一起无头公案了。
想到了这里,冯国章不由得再次感激的看了李建业一眼。
至于李建业,却只是笑了笑,其实这样的案例。在这个年代并不是第一次生。
牛是村子的集体财富,可牛一旦老了,或者生了病死了,将是损失一笔巨大的财富。
所以,有些人为了投机取巧,干脆以不同的名义陷害他人,或者其他村子,来为他们弥补这个损失。
就算对方不赔一条年轻力壮的牛,赔偿一头小牛,也能弥补一些损失。
“张大胆,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村长,你胆敢颠倒黑白,带领村民集体陷害李家村,你该当何罪……”
冯国章的目光变的犀利了起来,对着一名村汉当中,一名挺着大肚子的胖中年男人,厉喝道。
冯国章这一声厉喝,立刻让村民们变的鸦雀无声了起来。
一个个惊诧的看了过来。
“冯队,我们张家村才是受害一方啊!是他们李家村的人捅死了我们村的牛……”
村长张大胆胖脸一红,忐忑的开口道。
“你还敢狡辩,把我们刑警大队的人当傻子吗?你们村死的这头牛,分明就是一头年老多病的病牛。”
“而且,这头牛身上有多处摔伤,一看就是年老多病从高坡摔下来至残。”
“而你们张家村,因为眼红李家村有多条年轻力壮的牛,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病牛之名,陷害李家村,你该当何罪?”
冯国章勃然大怒道。
身为一名刑警,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投机取巧的人。
这种行为,已经影响的不是一个村子集体,而是一个县城的治安和荣誉。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半个月前,张大胆来我们村买牛,可因为他们出的价钱低于市场价的三成,所以我们村没卖,现在他却用本村的病牛陷害我们村。”
“我也知道这件事,当时是我带他们去看的牛。”
“冯队,是他们张家村故意陷害我们,其目的就是让我们村赔他们村一头年轻的牛。”
“没错,我们村有多余的牛,怎么可能会去惦记一头老牛?这是陷害。”
冯国章的话一出,李家村的人都一个个恍然大悟了起来,瞬间破口大骂。
“我……我……”
张大胆吓的脸色苍白了起来。
他们村这头死掉的牛,的确是一头年老体弱的病牛,可因为新牛的价格谈不拢,老牛又被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