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开对江春随的做法虽然感动,但也觉得丢脸,主动站在她身侧表明立场:
“女儿早就倾慕她,还望父亲应允。”
荣国公一愣,这才明白温云开当初为什么偷偷跑去运粮队伍,看看那两个年轻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在温云开早就做通母亲的工作,有国公夫人在一旁劝说,加上江春随本身也的确出彩,荣国公总算答应下来。
新婚之夜,江春随沐浴之后,从怀里拿出护身符:“郡主,此物如今我还给你,算作我聘礼的最珍贵一物,你可愿收回?”
温云开娇声笑,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后,才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勉强收下。”
江春随笑,看着温云开,愈发情不自禁:“郡主……”
她如此轻声呢喃,温云开面染红霞,也灼热地回望她:“你……你上来,怎么一直站在地上。”
这让江春随想起上一次她们寄宿农家时,也是如此,当时自己还十分拘谨的。
她缓缓爬上床,温云开忽然牵住她一只手,然后轻轻摇晃:“这次是热的。”
江春随一怔,原来温云开也在和她想同样的事。
两人相视一笑,温云开干脆将帘子落下,拥着江春随倒在榻上,
“夜深了,江春随。”
江春随脸红心跳,“嗯”了一声。
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眼中的无数情丝最终止于互相给予的热切,在这样的红罗幔帐之中愈演愈烈……
-
长和殿。
南从熹挑了灯烛,屋里陷入一片昏暗。
她凭着记忆走上床榻,被相熹拉住摸索的手掌,一把牵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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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从熹摔在一个柔软的身躯上,她轻呼一声,而后笑问:“长公主殿下怎么如此轻浮,白日不是端庄矜持得很,怎么一入了夜,便把人拉着扯着往床上引?”
调笑的话叫相熹羞涩,但她羞涩间已经挑开南从熹的衣带:“休要那么多话。”
算是警告。
南从熹偏不听她警告:“解我衣服做什么?殿下是不是太放纵了些?”
相熹有点恼:“你去寻小沈将军一家,几日不回,不该罚吗?”
南从熹赶忙委屈解释:“你也知道,我和小沈将军一见如故,她也热情,便留我在将军府多住几日,这一时兴起,便就……”
“忘了我了?”
南从熹赶紧闭嘴,还没说什么找补的话,便被反压住,她嗅到危险的味道,赶紧服软。
“是我的不是,叫殿下在此等了我三日,我……”
相熹并不给她狡辩的机会,俯身吻住她,浅淡的香气环绕着南从熹,叫她顷刻便没了神志。
“相熹……你,你别乱……”
“相熹,你实在胡来!”
“相熹我错了……”
“我真的不行了,明日,明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