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愣在原地,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离开。
许纲见状趁热打铁:“还有母亲,她因为你的事被驱逐出许家,独自在山上过苦日子,你难道不想把她接来一同享福?”
提到母亲,许茹总算还有些良知,默不作声地坐回去:“你想让我做什么?”
许纲得逞,得意地笑:“我要你回去之后,把任的所有行踪事无巨细地汇报给我,每两日便要有消息。”
许茹闻言一惊,断然拒绝:“你要对将军做什么?!我绝不答应!”
许纲不屑地冷哼:“哟哟哟,人家把你当个玩意儿,你还真喜欢上了?我不过是想让他给我腾个位置,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对他那四品没什么兴趣,要腾的是别处的位置。”
雅间里只有两人,许纲看着许茹疑惑的表情,靠近道:
“你难道不知,他和太后苟且私通?”
许茹大惊,甚至慌张碰翻了茶水——
她知道任偶尔便不在府中过夜,出于妒忌,她也多次想查出任也会的人是谁,却没想到竟是太后!
见她震惊,许纲悠闲地品了口茶:
“所以,不管是为了母亲的好日子,还是你夫君的专情,还是我的前途,你都必须帮我,没有其他选择。”
……
这个消息实在炸裂,许茹浑浑噩噩回府的时候,刚好瞧见任也急匆匆去了书房。
书房里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将军,有线索了。”
他拿出破庙里找到的银子袋:
“这装银子的袋子上绣的图案,是许家的商徽。我们了解过了,前一阵子许府布施曾单独见了那个女乞丐,估计我们要找的东西是被许家人买走了!”
任拿着袋子细细端详,想到沈趁,眉头紧皱——那日就是被沈趁的妻看到身形,好在自己遮掩了相貌,才没能暴露。
只不过她们现在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许适意的做法,就是沈趁的做法。
沈趁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所以抢先一步找到了那个女乞丐,把东西买走了!
怪不得最近朝堂之上,文官一大部分都开始向着皇帝说话,原来自己搭进去这么多,却是给她做嫁衣!
任愤恨地砸在桌子上,听手下道:“还有一事……我们今日瞧见二夫人,和一个男子去茶坊密谈,不知说的是什么。”
任猛然回头:“去把二夫人叫来!”
二夫人许茹刚换了衣服,便又被叫到书房里,看着背对着她的任,心里便忍不住去想自己才知道的秘辛。
“你方才和什么人去的茶坊?”任冷不丁出声。
许茹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想来任已经知道自己和许纲见面,不会不知道许纲是谁,便坦诚:“许纲。”
任疑惑:“你和他有什么交集,为何在茶坊密谈,谈的又是什么?!”
他似乎有些恼火,许茹猜到他和许纲应该有什么矛盾,避重就轻:
“他……是我兄长,偶然得知我在此处,便来寻我说几句话。”
“你的兄长?”任近前几步,“他不是沈浸影夫人的兄长吗?”
许茹垂眸:“将军可还记得我们在何处相识?”
任皱着眉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也由此想到另一件事,顿时高兴地扳住她的肩:
“既如此!那你和沈浸影的夫人也是姐妹?”
“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任不禁大笑:“好好好,那夫人,你须得替本将军办一件事!”
许茹疑惑地看着他,任拉着她坐下才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