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一,柳守义拎着韭菜回家。韭菜是表嫂在家里自己种的。表哥家有一个后院,都被嫂子种了各样的菜。
他轻轻打开卧室的门,走近,现女孩一如既往地睡得正香。他心底一软,俯身,贴上去亲她软唇,舔她脖颈,一路向下。他的清冷自持,内敛淡漠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
离中午还有两时,他又去厨房开始揉面,做饺子皮。
中午,凌静怡一觉醒来,觉浑身湿漉漉的、黏答答的,很不舒服,径直去卫生间洗澡。
柳守义听着洗澡的流水声,弯了弯眼,无声扬唇,继续不停歇地包饺子。他得包快点,静怡可喜欢吃韭菜鲜肉饺了。
凌静怡的头很茂密,也很长,长度到腰这里,比较难洗。洗完头洗完澡,已经过去一个时。她披散着湿,水汽朦胧中出来。
她穿的是睡衣,昨晚穿的睡衣被她放桶里了,待会儿有柳守义帮洗。
锅炉在蒸着,她嗅嗅,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她好奇地偏头问:“这是什么?”
柳守义拿着毛巾来裹她的秀,把她按回凳子上,“是你晚上梦话,嚷嚷着想吃的韭菜鲜肉饺子。”
静怡羞赧,她这么馋啊,馋到梦里饺子?
家里早就没有面粉了,也没有韭菜。这么一顿看似简单的饺子,估计太阳刚升起时,他就去跟嫂子拿韭菜,去供销社兑换面粉做饺子皮了。
擦干后,柳守义又拿着老式吹风机来给她吹头。
老式吹风机是外婆遗留下来的,有点坏了,但柳守义动手能力很强,看了明书后,修了一下又能用了。
他耐心地给女孩吹头,动作轻柔,一手拿着吹风机吹,一手拿着梳子轻轻梳开。
凌静怡享受着他吹头的服务。
“我感觉你第一次帮我吹头时就好熟练。”凌静怡状似平静,眼眸闪动,“你是不是还帮别的女孩吹过?”
她早就想问了。
青年帮她吹头吹得很好,没有一直对着同一个地方吹,吹得热烫。也没有逆着吹,吹得炸毛。
而是顺着她的头,来回扫吹,吹得很均匀,让她很舒服。而且每次吹完头,青年还会细心地清理地上掉落的头和卫生间的头。
“这倒没樱你是我第一个对象。”柳守义表示很冤枉。
“那你怎么吹长这么熟练?”
“我外婆还在的时候养过狗。给狗洗澡后都是我给它吹毛的。”柳守义坦诚。
凌静怡:“。。。。。。”
“给狗吹毛跟吹长差不多?”她声音有点怄气。
“没有没有,只是想熟能生巧。”柳守义再没眼色,也开始感受到女孩略微炸毛的心情。
凌静怡:“。。。。。。”
“对了,家具什么时候配?”柳守义赶紧转移话题。
凌静怡果然移开了注意力:“之前跟你跑的那些家具厂,我感觉太贵了,而且颜色也老气,不好看。”
柳守义:“那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家具?我来做吧。”
“你会做家具?”凌静怡怀疑地看着他。她本来想花点钱,私下请人来做家具。就是这人选一时半会儿没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