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满脸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个字“滚”。
帝渊气笑了,“性子这么烈是吗?那你知道以前你们人类是怎么驯服烈马的吗?”
男人的大掌似暧昧又似玩弄地抚过她娇软的身子,“先是用铁鞭鞭打,再用铁锤敲击,最后如果还是不听话,就用匕刺入喉咙,不为我所用,就去死,懂了吗?”
安宁身子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
她咬着唇不语。
帝渊倾身靠近她,薄唇贴着她温暖柔软的唇瓣,雄性的刚烈气息侵蚀着她,暧昧中却似有一丝冰冷的血腥味,“小血奴,别再挑衅我了,我没那么好的耐心。”
“你以为你不回卧室,我就不能对你做什么了吗?”
脑海中是今早这小血奴主动对那废物献身,娇憨妩媚,倾尽女子所有柔情去回应他,帝渊眉眼间戾气就愈厚重。
真的是很不乖的小血奴。
太欠教训了。
不顾她的反抗,男人的吻霸道又冰冷,对她肆意地掠夺着。
倏而,帝渊抬起头,薄唇上溢出血珠。
少女嫣红的唇上也染上他的鲜血。
她眼尾泛红,双眸溢满生理泪水,但却半点不服输地瞪他。
打他都打了几次了,咬他怎么了?
安宁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挠也要挠疼他。
帝渊指腹轻描淡写地蹭了一下唇上的血,有种别样撩人的邪魅,“骨头可真犟。”
安宁别开眼,懒得搭理他。
帝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必须看着他,“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咬了你,又跟你有了性,你一沾我的血就会爆体而亡。”
对讨厌的人,安宁的智商顿时直线上升,哪还有半点傻白甜的好忽悠?
“是因为你的无耻,还是因为哥哥早上救我的缘故,你心里不清楚吗?你要不要脸啊!”
系统小心脏又是一颤,好想让小色子悠着点悠着点啊,她是真的不怕大反派2。o直接拧断她的脖子的吗?
帝渊确实很想掐死这个有恃无恐的小血奴,别说人,就是血族,也没有一个敢像她那样冒犯自己的,还是一次又一次。
但她越是想激怒他,他越不会杀她。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意思?
帝渊冷沉的眉眼倏而展开,唇角微微上扬,笑意令人胆寒,冷酷地扯开她的衣领,低头咬住她的锁骨,疼得少女身体蜷缩起来直颤抖。
安宁紧咬红唇,没有吭声。
昨夜又不是没有更痛的时候,拜他所赐,她觉得自己忍受疼痛的能力上升了许多。
“很疼是吗?你还要跟我继续犟?”
帝渊舔了舔她伤口的鲜血,像是大型猛兽在驯服雌性,血腥暴力地想要她臣服。
但他却不知道,人与野兽是不一样的。
少女很脆弱,但她倔起来,就算他打碎了她所有的骨头,也别想她向他屈服。
偏偏帝渊就是见不得她那么倔,整日里还就只知道那个蠢货。
多叫人生气啊。
“你说如果我做死你,吸干你的血,明日让那蠢货一醒来,就现抱着你的尸体,他会如何呢?嗯?”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犹如深渊的恶魔,伸出无数血腥条的锁链,将她牢牢束缚住。
安宁小脸惨白,忍泪的眸中流露出恨意,只想一刀杀了这个魔鬼。
“你既知我是魔鬼,为何还要与我作对?乖乖听话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