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才蠢,你上上下下哪里能跟哥哥相提并论了?”
帝渊周身低气压简直骇人,如同随时会撕碎猎物的猛兽。
安宁不想向魔鬼低头,鼓起最后的勇气跟他对峙着。
“呵。”
帝渊忽然笑了一声,随即扯开自己的衣服,裸露出上半身来。
然而,对男人精壮完美的身材,安宁没有羞涩,也没有怒骂某个魔鬼流氓,而是愣愣地看着他心口的位置。
碗大的血窟窿,血肉模糊,像是被火焰一次次地灼烧,导致伤口狰狞得可怕,那得有多疼?
帝渊语气邪肆恶劣,有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戏谑轻蔑,“那个蠢货,为了压制我,一次次用血焰灼烧出来的,没用的废物,也就只能用这种愚蠢的手段了。”
“你闭嘴!你闭嘴!”
向来又怂又软的少女高声怒斥他,“你个冷血的魔鬼,无心的野兽,你懂什么?你不过就是哥哥人格衍生的附属品,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地鄙视他?”
“我没有资格?”
帝渊冷嗤,墨眸森寒,“如果不是我,那个蠢货早就成了祭品,你以为他还能活到现在?矫情的跟你在这谈情说爱?”
“附属品?你怎么知道我不才是他的本性?”
安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承认自己那些话确实过分又矫情,也不知道帝渊的两个人格曾经经历过什么,她才是没有资格去置喙的人。
可她好恨这个魔鬼拿着哥哥的伤口当成武器,肆意地鄙夷玩弄。
她和哥哥就仿佛只是他随意戏弄取乐的玩具。
安宁身体颤抖得厉害,忍着眼泪,憎恶地瞪着他,“你想杀就杀,一只忤逆你的血包,你有必要跟我废那么多的话吗?”
既然她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不了,死就死吧,也好不用给哥哥拖后腿了。
帝渊看着这“不知悔改”还一心求死,犟得愚蠢的小血奴,再次被气笑了,眼底森冷恐怖,隐约还有他不想承认的烦躁。
“死?你得罪了我,还想痛快地解脱?”
安宁唇瓣咬得出血,情绪隐隐崩溃中,“那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
帝渊幽冷残忍的目光落在她唇上的血珠,笑了,“既然你们能如此奋不顾身地为了彼此,深情得真是让我感动,那就让我看看,完美的童话如果有了瑕疵,你们还能毫无芥蒂地深爱吗?”
安宁心脏如坠冰窖,惊恐地质问:“你、你要干什么?”
帝渊薄唇勾起,冷酷邪恶,低头猝不及防地吻住她染血的红唇,凶狠放肆地掠夺。
撕拉……安宁身上一凉,睡裙被他狠狠撕碎。
她杏眸睁大,明白了这个魔鬼要做什么。
她呜咽着剧烈反抗。
不要,她不要!
他有本事就直接杀了她。
安宁让系统给她一把刀,刀不了他,刀了她自己也行。
系统也很着急心疼这小傻子。
但大反派又不是废物男主,在他恐怖的气场下,系统别说给安宁道具了,它连出现都没法出现的。
帝渊毫不怜惜地占有了她,疼得安宁身子蜷缩起来,泪珠坠落不停,心脏一阵阵窒息痛楚。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可怜的小血奴。”
帝渊吻了吻她的眼睛,像是情人般与她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