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冷声喝道。
全村的人都看到是他推人家姑娘,他还敢否认?
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其实别说外人,就是贺爸也不信贺贵没推安宁。
没办法,贺贵这些年干过的坏事太多了。
何况,知子莫若父,贺爸最是清楚儿子对6渊和安宁“兄妹”两个的恨意了,也一直暗戳戳地要找他们麻烦。
但是,贺爸也不能真的看儿子被抓去蹲监狱啊。
他又是求公安同志,又是求贺村长,可惜没人搭理他。
没办法,贺爸只能去恳求6渊和安宁,他们愿意赔偿。
但安宁要那点赔偿吗?
哦,她要的。
只不过是等贺贵的罪名定下来,法院那边判的赔偿。
至于私了?
不、可、能!
贺爸一拍大腿,嚎啕大哭,“你、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家啊!”
但抱歉,安宁完全同情不起来。
曾经贺贵为非作歹,伤害过多少无辜之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怜。
如果不是贺爸作为父亲,不仅没有好好教导儿子,还一次两次帮他收拾烂摊子,纵容他为所欲为,让贺贵以为他自己是龙傲天,世上他最牛逼,人人都要顺着他,他还敢这么无法无天?
今天的一切,是贺爸,也是贺贵咎由自取,他们自找的。
安宁没有鼓掌庆祝都已经很克制了。
6渊也没搭理撒泼的贺爸,带着妹妹离开了村委回家去。
……
“过来。”
刚回到家,6渊把门关了,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低着小脑袋、惴惴不安的少女。
别人不会相信贺贵说的话,但6渊是什么人?
真话假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贺贵确实要对安宁动手,但摔下溪里却是小姑娘自导自演的戏。
最初的时候,6渊过于担忧心疼,没有多想,但冷静下来后,他哪儿还能不明白?
安宁小身板抖了抖,不安得双眸泪花闪烁。
果、果然被哥哥现了。
怎么办啊?系统。
【呵呵,凉拌。】
安宁:“……”
少女轻咬唇瓣,哆哆嗦嗦地挪着小碎步到男人面前,坦白从宽,率先认错,“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
一巴掌落在她的小屁股上,安宁瞬间就傻了,随即,俏脸爆红。
他、他怎么可以打她的屁股?
她又不是小孩子。
呜~
安宁惊得跟小兔子一样蹦开,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眼泪汪汪的。
6渊墨眸微眯,神色冷冽,“委屈了?”
少女怕得瑟瑟抖,哪儿敢说委屈,小脑袋直摇。
6渊大手往桌子上一拍,安宁差点蹲下去,把自己抱成一团的。
哥哥生气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