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芙拉看着维克托跟随佣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里,随后淡淡地点点头。
“带路吧。”
“让我看看贾修近年来有没有什么长进。”
管家恭敬地低头,向着凯芙拉再次一鞠躬。
“是。”
……
在佣人的带领之下,维克托被带到了一处相比之下稍微华丽一些的厅内。
身下的沙传来的触感倒是让维克托放松了不少,面前的黑胡桃木桌子也散着自然的气息。
女佣将茶水缓缓放在了维克托的面前,退了下去。
正如管家说得一样,家主很快就会回来。
大门缓缓被推开,一位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布制的白色内衬,上面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汗斑,显然是刚刚褪下盔甲。
安格斯的身材算不上是壮硕,但一头银色的头十分杂乱,似乎因为长年的训练而导致不修边幅,脸上同样是带着些许未能刮干净的白色胡须。
但维克托知道,这个男人,和他死去的那个父亲是一个辈分。
于是,他先站起了身。
“安格斯伯父。”
不管后续会迎来什么,应有的礼貌不能少。
“看来许久未见并没有让你失去应有的礼仪,我的侄子。”
安格斯的表情并没有多少,他只是淡定地看着维克托,坐在了皮椅上。
维克托也重新坐下,眼底也没有更多的波动。
终于,安格斯率先开口了。
“我很好奇,我那位已故的兄弟,他留下的这位子嗣,是如何变得这么优秀。”
“优秀到我的女儿已经配不上他,优秀到我的家族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接触。”
维克托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话,他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回应,只是在做一个有礼貌的倾听者。
终于,安格斯再次有了动作。
他将一双手拢入袖中,似乎是北方多年的严寒让他习惯于这么做。
之后,他站起身,开始在在房间里缓缓踱步。
“我想你应该是十分聪明的,维克托。”
“或许在那封信送到你家的时候,你就知道我邀请你来的目的了。”
维克托的目光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上离开,尽心尽力的保持着一副沉默姿态。
“但是啊……”
他站在了原地,目光直视着维克托。
“我最好奇的一件事,他让我百思而不得。”
“如果这件事不能得到答案,那么我永远无法安心的将格温托付给你。”
“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
唰!
话音未落!一道冷冽的寒芒瞬间闪现出来,那将周围的空气彻底撕裂为真空两半的度,让人反应不及。
铛!
圆盾凭空而出,维克托微微一歪头,左臂之上持着圆盾,将那凌厉的剑刃轻松当下。
一阵恍惚之间,血条与等级,出现在了维克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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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声音带有几分寒意。
“你,到底是谁?”
乌鸦用着嘶哑声音,冷冽地叫着,维克托的双眼中缓缓呈现一片流动的蔚蓝。
“别急。”
维克托一抹微笑挂在脸上,透露着自信与漫不经心。
“马上,挨打的人。”
“就是你。”